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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永王吩咐完之后,他丝毫没有迟疑的点点头后,转身去了正在救治的那个屋子。至于那个妇人什么身份,他们这些一向都是唯永王命是从的人并不在乎。当初他们的命,都是永王给保下来的。他们如今比上虽说不足,但比下却是绰绰有余的生活,也都是永王给的。
这些年,他们的确替永王做了不少的事情,可永王也从来没有亏待他们。不说别的,单单就赌坊里面的分子钱,某些特殊行业的规费分成,就够他们花半辈子的了。别说永王只不过想要替换下,一个除了宗籍的普通妇人。便是永王让他们造反,他们也会义无反顾的跟着。
一个妇人,在他们看来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唯一让自己可畏的是,这位主家中的那头母老虎。只要这位主,能将那头母老虎安抚好,那就更是什么问题都没有了。说起来,那位永王妃,也是官宦人家出身。可他们就没有见过,那家的官小姐,能够表里不如一到那个地步的。
看起来文文静静人畜无害,可动起手来则是横扫一片。到现在,尽管已经数年的光阴过去,可他依旧还能清楚记得,那位当年还没有成亲的永王妃,来赌坊查永王藏起来的女人那个场面。五六个彪形大汉,被几个女子打的满地乱滚。而这位永王,却站在旁边连个屁都不敢放。
若是将这个妇人,再藏在赌坊里面。被那个永王妃发现,再复制当年举动,将赌坊从上到下砸一遍,估计老钱恐怕连哭都哭不出来。只是这话,他也不敢问,问了不是打永王的脸吗?堂堂一介亲王,京城第一大混子,怕老婆怕成那个样子,传出去永王那张脸,还往哪里放?
相对于忧心忡忡的此人,在外面等候的永王,倒是坦然的多。自己老婆性格,如今已经是好的多了。而且现在将心思,大半都放在两个孩子身上,对自己的管束早就不如当年了。对自己产能和产量计算与挤压,也不再如当年那么精准了。自己隔几日,去妾房也不说什么了。
想必自己只要将人藏好,隔三差五的出来偷腥,以自己老婆现在,已经大大削弱的看管程度,估计也不会被发现。自己现在唯一担心的,便是这个女人能不能救回来。至于会不会被当今皇帝发现,永王倒是不怎么在乎。你偷了自己嫂子,我偷的不过是出了三服的亲戚而已。
大家都是五十步笑百步,谁也被整谁。自己只不过弄了一个罢了,你这位堂堂的天子,可是将几个嫂子都收在了身边。自己就不信,除了林含烟之外,同时被找了一个借口接进宫的蜀王妃,还有纪王妃,你能放过?自己前两日无意中遇到纪王妃,那神采一看就经常被滋润。
如今老四被圈禁在府中的一个院子里面,连一步都出不来。纪王妃又被你找了一个,很是拙劣的借口弄进了宫。再说除了你,宫中哪还有男人?那个时常能够,让纪王妃承接雨露的人,除了你这位当朝皇帝,那里还会有其他的人?自己不过只弄了一个,没什么大不了的。
在面对黄琼这位当今皇帝的时候,这位永王反倒是不如对自己老婆那般畏惧,生在还想的挺开。反正老百姓,都称呼本朝齐埋汰。除了老爷子之外,大家基本都一样,也不差自己这一个。一想起屋子里面那个妇人,妖艳姿色以及出奇大,永王甚至认为自己超过了宫中那位。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那个妇人能够救活过来。想起这些,永王的心不由得像是猫抓的一般。好在,没有用他等多久。那个祁大夫走了出来,轻轻的附在他耳边道:“爷,人是给你救回来,只要将养一段就没啥事了。不过因为有些耽搁,这个妇人恐怕以后不能再生育了。”
听到这个好消息,永王当即便笑逐颜开。一张银票,不着痕迹的落入祁大夫的袖子里:“老祁,人救回来便行了。至于能不能生孩子,你七爷我倒是看得不重。这个妇人,接下来就拜托给你了。你可一定早日给我调养好了。到时候,爷一定的重重有赏。不过,一定要保密。”
开什么玩笑,就这位主的做派,永王哪敢让这位主给自己生孩子?俗话说,孩子成不成器,或是干脆说成人与否,主要看的就是幼年时母亲的教育。就这位那奇葩的,让人叹为观止,刚被罚没进宫就惦记着勾引皇帝的理念。这若是真的有了孩子,指不定被她教出什么货色。
自己也就玩玩,等年老色衰在把她养起来,就已经很对得起她了。要说教育孩子,那还得自己老婆那样的。管自己管得严归严了,可至少是个良母。与那个妇人生孩子,永王是想都没有想过。如今听到那个妇人,已经丧失了生育能力,他心中只有高兴,那还有其他的想法。
送走了将妇人,装进箱子抬走的一群人后。虽说两个只得手一个,但也算是心满意足的永王,才哼着小曲一步三晃的上了轿子,回到了自己的府中。在听到跟着周判官的人,回来汇报那个家伙,在离开宗正寺之后,直接将四具棺椁送到了化人场烧掉了,他更是彻底安心,
一心只等着,那个女人能早点恢复,以便让自己一展雄风。接下来很长一段日子里面,这位得了手的永王,倒是见谁都是一副笑脸。让朝中的官员,还以为这位见到别人,兴致好一些耐着性子说两句,兴致不好见谁怼谁,或是干脆一副冷脸的泼皮王爷,如今是改了性子。
不过,在等待妇人身子骨恢复的这段日子里面,这个家伙也很是有些心痒难耐。直到事后的某一天,接到那个妇人已经痊愈的消息,他便急不可耐的翘掉了班,一溜烟的跑到了赌坊。等到见到经过这段时日的将养,基本上已经恢复往日荣光的妇人,当即口水便流了下来。
而那个妇人,在服侍她的两个小丫鬟每日教导之下,也知道了眼前这个年轻人,便是当今执掌宗正寺的永王,更是她的救命恩人。在面对永王询问她该如何报恩的时候,早在永王见她第一面,眼中散发出的炙热眼神,便知道这位亲王救她原因的妇人,倒也干脆直截了当。
直接干脆了当的脱光了,跪在了永王面前低下头。这位当初堂堂的豫章郡王世子妃,让也算是阅人无数的永王,当即便感觉到了,与其他女子的不一样。舒服的差一点,当场就要丢盔卸甲。等到真正云雨时,这个妇人更是使尽了全套的本事,让永王几度与其缠绵不休。
当永王再一次,在妇人主动献出的另外一处,筋疲力尽之后。却依旧贪婪得,紧紧抱在怀中不舍得撒手,甚至都不想要退出来。从来没有想过,堂堂一个郡王世子的正妃,在某些方面,居然比青楼女子还要那啥的永王。一边不肯撒手,一边感叹果然是少见的人间尤物。
虽说不舍得撒手,就想要一直都怎么紧密的连接在一起。但家中毕竟还有,让其更加畏惧的母老虎。实在精疲力竭无力再战之后,犹豫良久,永王才恋恋不舍离开。临走之前,也保证会经常来看她,而尽兴而归的永王,却没有看到在他离开之后,妇人眼中屈辱的泪水。
不过,这个妇人想起了刚刚永王,对自己恋恋不舍样子。随即便擦干了泪水,脸上还露出一丝异样的笑容。虽说这一次没有能够攀附上皇帝,还领了一壶鸩酒,差一点没有把命丢了。虽说这位永王只是一个亲王,可不管怎么说是也一位亲王,听说还比较受到当今皇帝重视。
跟了他,至少保住命没有问题。其他的事情,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就算不能做到正妃,便是做了永王的侧妃,至少也能保证自己一生荣华富贵。就凭借自己的手腕,摆平那个粗鲁的永王,还是没有什么大问题的。过去的事都过去了,自己现在必须将那个永王牢牢的拴住。
自己被赐死懿旨是皇后亲自下的,若是被人发现自己还活着,自己恐怕依旧性命难保。若是自己不能将永王,牢牢捆在自己的身边,将永王变成自己护身牌,自己早晚还是难逃一劫。自己不想死,现在唯一想做的便只想活着。有一个人能在这个时候保住自己,自己就得抓住。
只要能保住自己的命,这点耻辱算什么?不就是陪那个永王吗?至少比当初那个桂林郡王要强,至少在床榻上可以让自己充实。也没有那么多,太过于特殊喜好。只是想到这里,这个妇人轻叹一声,只能盼着永王疼爱自己一些。这世上又有那个女人,愿意给别人做情人?
而就在永王翘班,去与那个他偷偷保下来的妇人云雨之时。黄琼却是在温德殿,正在已经从葭州返京的刘昌谈话。对于黄琼要晋自己为宁夏知府的想法,刘昌自然是欣喜若狂。在葭州待了三年,这个家伙心思多少有些野了,更是厌倦了京城之中的尔虞我诈和勾心斗角。
在葭州任上,虽说辛苦了一些,可自己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只要不涉及到上官的地方,自己基本上可以说一言九鼎。而便是涉及到上官的地方,整个陕西路大小官员都知道,这位刘知州是谁的门人,早在西京便见识到今上性子的官员,又有那个狗胆包天敢为难他?
三年知州下来,虽说葭州因为受灾过重,在元气恢复上还差一些,可也算是政绩斐然。而且三年的知州磨练,相比原来那个愤青,刘昌也成熟了许多。吏部直接给这个家伙,一个甲上的考评。当听到当初的太子,如今的皇上,要升自己为宁夏知府后,刘昌反倒是极其开心。
如今的宁夏府是一个什么样子,那简直就是一个升官的宝地。前任知府张迁,极其罕见直升到了陇右安抚使的位置上。靠的不就是在宁夏府,这三年超然政绩?宁夏府现在你元气虽说还未尽复,但却基本已经恢复。甚至在张迁苦心经营之下,某些方面比往日还要更胜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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