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刘擎会猎山东,张辽夜袭黄巾

类别:历史军事 作者:子虚笑乌有字数:4109更新时间:22/10/24 22:3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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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擎制定的所谓的会猎黄巾战略,是基于青州地形,以及目下敌我态势得出来的。

    随着泰山郡,济南军,以及北海郡西南等地的黄巾遭到驱逐,黄巾活动范围主要分布于北海国东南,以及东来郡。

    而濒临徐州地界的黄巾,又被陶谦清理的差不多,所以,刘擎所画的一道弧,便是将山东半岛一分为二,东面滨海的一半,就是如今黄巾最猖獗的地方。

    刘擎集结各方势力,沿线部署,并稳步向半岛推进,如此一来,随着不断推进,战线会越来也短,各方势力会越来越靠近。

    各方势力越靠近,相互援护就越便捷,实力就越强劲,黄巾就越难以突围,如此,一路东进,将黄巾像逼毒一样,逼出山东半岛。

    随着刘擎与沮授研究的进一步详实,眼下具体的部署,都已经确定下来。

    自北向南,刘备撇下些许黄巾残余,进兵寿光,成为最北的一环。

    沮授领张郃坐镇据县,已经北面不远的小县益国县。

    刘擎亲率禁卫营和典韦虎营,进兵平寿县和营陵县。

    曹操本就驻扎在安丘县一带,他可令曹仁、夏侯惇和于禁各领一军,布防昌安、高密、夷安三县。

    余下的两个空缺,张辽负责壮武县,赵云负责不其县,如今两军已经离开东平国,在前往的路上。

    如此规模的兵马动作,自然瞒不过有心之人的耳目,特别对渤海王异常关注的陶谦,对如此规模的行动更是心神不宁,多次召来糜竺,陈珪等幕僚商议,特别张辽与赵云的行军,自东平国东进,甚至横穿了徐州北部的旷野之地,搞得陶谦整天如临大敌。

    地处旋涡之中的青州黄巾诸位渠帅,此时更是心神不宁,如今各路兵马驻扎在县城,按兵不动,宛如暴风雨前的宁静,给他们一种窒息之感。

    观阳县,虽属于北海郡,但此地狭长,深入东来郡,管亥令黄巾大军驻扎此处,而他的周边,又有不少黄巾兵马,将观阳县拱卫在中。

    这一日,管亥召集了各路小渠帅和方头统领,前来观阳议事,一方面是粮草的事,自从袁氏断了供养,青州黄巾又开启了劫掠的老路子,然今时不同往日。

    黄巾起义已经第三年,青州大部也早已荒芜不堪,也只有一些豪强庄园尚有粮草可以劫掠,而这些豪强或多或少都拥有私人部曲,甚至即便制止了前往劫掠的人。

    通常而言,代价太大了,有些大豪强家中,豢养的私兵甚至比县城的守军还走,于是才会看到有人抱走财货的画面。

    管亥看着近来都过得不怎么好的诸位,劝慰道:“诸位放心,眼前的困难是暂时的,待我军夺取东来黄县之后,便也寻一处地好生经营耕种,不必再遭受狗官盘剥。”

    众将听着管亥画的饼,呼声还是很高的。

    “我等举兵起事,为的便是心中诉求,如今战事将近,官军虽然动作频频,但尚局限在城中,此事正当要多多关注空闲之地,只需翻耕出来,便无需打打杀杀。”管亥道。

    整场会面会,皆由管亥主导,而且并非一日既止,这一段时间,又有不少人失去了杂鱼生活,对此,管亥也无能为力。

    青州黄巾走过来的路,过于坎坷,管亥甚至快忘了一次次失败,但每每有锋利的斧刃,管亥便亲自前往。

    刘擎方面的动作没有逃出黄巾的觉察,而黄巾聚会观阳,自然也没有逃出各路骑哨的眼镜,在张辽与赵云到位之后,刘擎便大言宣告:

    “会猎山东,扫平黄巾!”

    时间恰恰来到六月,各路兵马开始出兵,方向出奇的确定,全无死角的防线开始建立起来,如今虽然以点为主,但随着各路兵马进军,互派骑哨,连点成线。

    很快,黄巾就开始反扑,首先是乐安的刘备,作为兵力最薄弱的一环,刘备很快遭遇了数倍于他的黄巾大军主动袭击,冲击他的防线,但关羽张飞两位神将努力之下,刘备军不仅把握住了战线,还反而击溃了那一支黄巾军。

    以刘备为首,各部齐头并进,开始按照既定的收缩包围策略。

    在刘备军将那支黄巾击垮之后,管亥也接到通报,结合近写日所为,顿时明白了其中奥秘,心头大惊同时,立即调集兵马,打算遏制渤海王防线的进逼。

    必须要找一突破口。

    渤海王的兵马,兵强马壮不说,战斗力还贼勐,首先被管亥排除。

    而曹操方面,算是这段时间的老对手了,管亥甚至自己讨不到什么便宜。

    听闻南面来了两军,那必是陶谦的兵马,就过去的战斗经历而言,对付陶谦,只需要以倍数兵力击之,必能得胜!

    于是管亥调集两万黄巾军,直接沿着沽水进兵,进兵壮武县。

    得到消息的张辽是无语的,黄巾竟然选了他,这是觉得他是最容易突破的,张辽勃然大怒,骂道:“黄巾贼子,竟敢小瞧于人,严兴!严兴!”

    张辽呼唤着自己的得力干将。

    严兴上前,将探得的军报介绍道:“将军,黄巾军由郑苗统领,约有两万人,目下在沽水以东集结,距离壮武,只有一日行程了。”

    “一日么?嗬嗬。”张辽一声冷笑。

    严兴一愣,张辽这般神情的时候,便是最佳的战斗状态,他当即猜到,张辽打算出击了。

    “将军,我去备马。”

    张辽会心一笑,什么叫得力干将!

    难得黄巾统领郑苗付出这么多,张辽不主动一点,怕对方不会知道什么叫待客之道,都送上门来差一日行程了,张辽无动于衷么。

    当然是选择双向奔赴了。

    夜色刚刚入昏之时,张辽营中灯火通明,各岗各哨按部就班,煞有其事,然而事实上,张辽的军营已经空了。

    小书亭

    月明星稀,雅雀啼鸣。

    张辽急行军约四个时辰,而后休整了一个时辰之后,便悄悄摸上了黄巾的营地。

    因为行军,黄巾只是圈了一片营地,并无栅栏护住,成片的帐篷,在月光下反射着灰色的光泽,夜色中,张辽发现数名哨兵,皆是瞌睡状态,这无疑又让此战更增添几分把握。

    天色刚刚泛白之际,此时正是一夜之中睡意最浓郁的时候,连哨兵们都陷入了深沉的瞌睡。

    “严兴!我给你五百人,你自南向北,从西面开始射入火失,今夜西风,火势必定可行!”

    “喏!”严兴领命而去。

    望着黄巾军营,张辽叹了口气,两万人,今夜若是大胜,又将是血流成河。

    “两万人啊两万人!”张辽叹了口气。

    突然,嗖嗖火失出现天空,化作一道弧线,纷纷坠入西面营地之中,未有多久,滔天火光突然燃起,振臂一挥,帐下将士纷纷冲上去。

    此战自由度极高,张辽瞧着有人径直窜入黄巾营帐之中,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而那顶帐篷,便永远沉寂下去了。

    而有的兵,手提火把,一路过去,点着一顶顶帐篷。

    很快,火光冲天而起,惨叫声,呼救声开始此起彼伏的想起,最初被惊醒的,是那些尚未熟睡的哨兵,他们呼喊着,咆孝着,想叫醒自己的这边的人。

    隐约间,张辽甚至听到了敲锣声。

    营地之中乱做一团,张辽依旧清晰的发现,飞扬的火失,严兴依旧在纵火,不过从距离看,已经很远了,两万人的营地,还是很大的。

    大火都烧成这样了?大军竟然还未出来?张辽觉得无语了,对方反应也太慢了。

    张辽想着,下达了最后的进攻命令,此事天色已经完全泛白,太阳呼之欲出。

    张辽大军径直冲入,长枪前使,马蹄甚至朝着一顶顶营帐踏去,有的则用枪将营帐挑飞,放入火中点燃,而后像迎着火旗一般,跑出一段路,将烧着的营帐“还”给了不知死活的黄巾兵。

    “敌袭!敌袭!”

    一道道呼喊声此起彼伏,张辽明白,最惨烈的战斗,要开始了……

    ……

    “畜生啊!”郑苗骂道,为何张辽会此时发动进攻。

    火光之中,张辽亲手执戟,沿途打杀,很快杀到郑苗跟前。

    郑苗有些惶恐,如此局面,已是难以收拾,他收拾了一番,带了百余骑,径直离去了。

    张辽见状,哪容得他跑,当即领了数十骑,一路追击而去。

    “贼人休走!张辽在此!”张辽长槊狠狠的打了上去。

    郑苗一听,不由得停了下来,回头骂道:“你是张辽?你是张辽?你是张辽?”

    言语中的不解与怒意意溢于言表。

    “不是陶谦么!不是陶谦么!不是陶谦么!”郑苗嘴里喃喃。

    张辽懂了,原来是将自己当做陶谦了,所以去才敢来攻?

    就这水平,还想和陶谦过招,张辽觉得黄巾有时候是心真大,自己那点战斗力没数么。

    “黄巾贼,可是将我当场了陶谦老儿?”张辽戏谑道。

    郑苗心中叫苦不迭,不是自己看错了,而是渠帅大人弄错了,若是知道镇守于此的是渤海王的张辽,打死他也不敢来攻打。

    所以现在,败局已定,一切为时已晚。

    郑苗瞅了瞅,喝斥一声:“败则败了,走!”

    张辽属下欲追,却被张辽喊住了。

    郑苗如今,可真是算作穷寇了,穷寇末途,无需追击,何况他还是往网中跑的,他跑的掉吗?

    不,他跑不掉。

    只不过让他多活几天而已。

    当务之急,是将营地中的敌人先搞点。

    张辽引马而回,率军大杀四方。

    带着日头爬高,狼烟滚滚升空,有些遮天蔽日,两万黄巾军,除了逃走的数百人,近乎一小半人被活活烧死,余下大部,也被张辽兵马所杀,最终得降者,竟不到五千。

    所以,此战斩获,至少在一万二三。

    两日后,壮武外的大战消息传出,名震四方。

    ……

    ————今天不请假了,还有几百字暂时凑一下,一会修改好。————

    知名当世

    太史慈身长七尺七寸,美须髯,猿臂善射,弦不虚发,是个真正的神射手。自少已十分好学,后担任本郡奏曹史。当时本郡与本州之间有嫌隙纠纷,是非曲直不能分,而结桉的判决多以先让有司(掌刑赏之官吏)知事者较有利。其时本州的奏章已先发去有司处,郡守恐怕落后不利,于是求取可为使者的人。太史慈时年二十一岁,被选为使,乃日夜兼程取道,抵达洛阳,先到公车门前等候,待见州吏亦至,才开始求通上章。太史慈假意问州吏道:“君也是前来欲求通章的吗?”州吏答道:“是的。”太史慈又问:“奏章在哪里?”州吏道:“在车上。”太史慈便说:“奏章题署之处确然无误吗?可否取来一视。”州吏殊不知太史慈乃是东来人,便取出奏章相与。谁知太史慈先已藏刀于怀,取过州章,便提刀截而毁之。州吏大惊高呼,叫道:“有人毁坏我的奏章!”太史慈便将州吏带至车间,跟他说道:“假使你没有取出奏章给我,我也不能将其损坏,我们的吉凶祸福恐怕都会相等无免,不见得只有我独受此罪。与其坐而待毙,不若我们俱同出走逃亡,至少可以保存性命,也不必无谓受刑。”州吏疑惑地问:“你为本郡而毁坏我的奏章,已经成功,怎堋也要逃亡?”太史慈便答:“我初时受本郡所遣,只是负责来视察你们的州章是否已经上通而已。但我所做的事却太过激烈,以致损毁公章。如今即使见还,恐怕亦会因此见受谴责刑罚,因此希望一起逃去。”州吏相信太史慈所言,乃于即日俱逃。但太史慈与州吏出城后,却潜遁回城通传郡章,完成使命。州家知其事,再遣另一吏员往洛阳通章,但有司却以先得郡章的原因,不复查察此桉,于是州家受其短。太史慈由是知名于世,但他亦成为州家所仇视的人物,为免受到无妄之灾,乃避居于辽东。[2]

    北海报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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