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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湘正在必经之路上等着华年,“你来求她做什么?她和相府已经没有关系了!”华年厌烦着甩开她的手,郁闷的走在大道上,到底是哪一步出错了,对,就怪这个女人,就怪这个女人!
将姬湘抛在后面不管的男人突然停下,姬湘还以为他是特意等自己的,小跑上去挽住华年,“就知道你会等我的。”可这一次,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已经换上了另一副面孔。
哼。回去再收拾你。华年挂上他招牌的温暖笑脸,又把姬湘晃得找不着东南西北,直愣愣的任由他带回了华府。
眼见自己被带回了华年的房间,姬湘还以为……娇羞道:“青天白日的…不好吧年哥哥…”谁知华年关上房门,解开自己的衣带用力抽在了姬湘脸上。
“啊!年哥哥你在做什么!你竟然打我!”姬湘小心捂着自己的脸不可思议的望向华年,这男人此刻完全展露他的恶心面目,阴沉着脸再次用力抽在姬湘身上,“你以为我真会喜欢你这蠢物?”
衣带打在身上的啪啪声音夹杂着姬湘的嚎啕,华府上下只当没有听见,华年手上青筋暴起,揪住姬湘的头狠狠撞在墙上,“我要不是为了接近姬宓,就你这种货色我会看得上?!现在你坏了我的好事,你说怎么办!”
要说这华年真是个变态,姬宓本就无意结交,他自己事办不成却怪在姬湘身上,北月应该人人都知道姬宓与相府中人相处不来,所以才独立出来。
姬湘看着身上一条条血肉模糊的伤口,今天她才真正看清楚这个男人的真面目,“你打吧,最好把我打死,不然我回到相府,一定让我爹爹上奏,屠你满门!”华年想到姬湘的身份,确实害怕了,不过只要自己想办法隐瞒,再把这女人软禁在华府,不就万事大吉了?
想到这层华年下手更重,华夫人实在听不下去,推门进来拦住华年,“年儿!不要再打了!怎么说她也是右相之女!她若死在我们府上,姬相不定怎么对付我们!”可现在的华年已经打疯了,哪儿是一个妇人能拦住的。
华年推开母亲,抓着姬湘的衣领将她从地上提起,右手不停扇在她的脸上,下人们在外面看着姬湘肿得人猪不分的脸,大气不敢喘一个,生怕连累自己。
“今日之辱,全怪我姬湘看走了眼。华年你有本事就打死我,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华年本来就气得几近疯狂,听姬湘还在嘴硬,干脆把她扛过肩重重摔在了地下。
这一摔,姬湘觉得自己的脊背都被他摔断了,躺在地上不能动弹,“你看你能完好的走出华府吗?告诉你,得罪了我,你别想好过。”
泪水和血液混在一起,流进嘴中的液体姬湘已经尝不出是咸味还是腥甜。
“少爷,少爷!别打……”进来通报的小厮还没说完话就被华年打了出去,华夫人看着被打得不成人形的姬湘,眼中尽是绝望,跟着她一起哭了起来,刚回府的华知言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连忙跑向后院中。
发现大门敞开,走进看里面却是正在挥拳打人的华年,“逆子住手!”跟在华知言身边的就是上次一同去姬府的辛夷,俩人今日本想在华府小酌几杯,却没想到见到这样的场面。
趁着华知言去拉华年的功夫,辛夷马上让自己的暗卫去姬府报信,这不正是接触姬宓的好机会吗?只要有了这个人情,日后求到姬宓身上她也不好拒绝,可连辛夷都不确定姬宓是怎么想的,这个女人的心思太难琢磨。
“小姐,外面有个不认识的人来报信,说是辛夷的部下,有要事找小姐。”辛夷这个名字姬宓有印象,让人将那暗卫迎进了前厅,“宓小姐。”暗卫也不磨叽,上来就直奔主题,“您的妹妹姬湘,正在华府遭受非人能承受的毒打。”
姬宓手中端着的茶碗一下便被摔成了碎片,“华年在打姬湘?”可你又是怎么看到的呢,姬宓问他。
“我家大人今日本想和华院使小酌几杯,没成想进去就看见了。”虽然姬湘这孩子真的没有脑子,但本性实在不坏,算了。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见姬宓带着人出现在了华府。
“老爷不好了不好了!”来报的小厮把姬宓的事情告诉华院使,男人差点晕厥过去,地上只剩一口气吊着的姬湘好似看见了希望。
“快把人给我藏起来!”华年赶紧让下人替他掩盖罪行,却还是逃不过姬宓的眼睛。
天月嗖一声,极快的速度旁人只见得一点黑影,“小姐他要怎么处理?”不过半秒的时间,獠牙已经紧紧贴在了华年的喉管处,只要他轻轻一划,鲜血四溅,如盛放的红牡丹,那场面肯定很好看。
姬宓没管华年,让月桂她们赶紧把姬湘抬上床,“华院使,我不为难你,你在此为我妹妹医治,若是医得好了,令郎或许还有救,若是有丝毫怠慢,你儿子绝对见不到今晚的月亮。”话她就撂在这了,华夫人一听,抱着姬宓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她放过华年。姬宓一脚踢开华夫人,这种女人她看见就恶心,惯儿子惯到这种程度,都是自己作的,还有脸和她哭。
华年被带到前厅,天月獠牙太过锋利,不过是轻轻的碰了他脖子一下,上面竟就有了一条清晰可见的血线。
他现在脚软得不行,丝毫没有刚才殴打姬湘时那暴戾模样。
“很好,我姬宓的妹妹你都敢动。”虽然她已与相府脱离关系,但再怎么说骨子里她和这几个姐妹依旧流着一样的血,必要时候自然要帮着她们一些。
看她脸上没有半点怒色,华年以为她只是来讨要个说法,不会把他怎么样,松了一口气,可仅仅是这一点细微的变化,看得姬宓一脚将他踢在了前厅外,起身后华年觉得胸腔中一阵疼痛,噗一口鲜血喷出,染红了地上的石板。
“啊!哎呀!我的乖儿啊!你这女人怎么这么狠心!”竟然将他儿子一脚踢出了内伤,现在血流不断,万一死了可怎么办!华夫人抱着华年痛苦,嘴中还在不停咒骂姬宓,要她不得好死之类的。
月桂气不过,一记耳光坚实有力的落在华夫人脸上,“再敢胡言乱语的咒骂,小心我一把火烧了你华府!”这话一出华夫人果然安静闭嘴,不敢再有半点不敬。
“我狠心?”姬宓出去又一脚踹翻了跪在地上的华年,一只脚踩在他的肚子上,“我能有他狠心?对一个喜欢他的女子都能下如此狠手,今天我不卸掉他一条胳膊我的名字倒过来写。”
“天月!”姬宓对自己身后吼道:“给我把他右手分截剁下来喂狗!”看着步步逼近的天月,华年满怀恐惧的用脚一点一点往后挪动,只是姬宓脚他用力,他是怎么都动不了。
可要是他现在就被剁了,痛晕过去了不就不好玩了,想了想姬宓又摆手说:“算了。”本以为是姬宓良心发现,自己有了一线生机,可姬宓又阴恻恻的继续说到:“一会儿再剁。
一想到姬湘那张肿得不成人形的脸,姬宓一半觉得她活该,谁让她不听自己的非要找这么一个黑心肝的;一半又觉得心疼,再怎么说也是好好的姑娘,万一日后恢复不好,那她一辈子不就毁了。
收到消息的姬武阳也匆匆赶来,进来时正瞧见一脚还踩在华年身上的姬宓,着急问她:“你妹妹呢?”他不是心疼姬湘,他是怕这件事传出去,日后再朝廷中颜面全无,威严全无啊!
姬宓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才悠悠开口道:“在里面呢,华院使正在诊治。”
在下人的带路下姬武阳来到了姬湘所在的房间,床上躺着的那个真是他女儿?怎么被打成了这样,脸上身上连块好地方都没有,不是红的就是紫的。
姬武阳再怎么薄情,这还是他女儿,也是他宠过疼过的女儿,他悄然来到前厅,姬宓已经坐上了位置,华夫人陪着华年跪在下面。
看着这一幕姬武阳从空间中取出自己封尘了好久的龙筋软鞭。
啪——鞭子猝不及防的打在华年身上,男人立马疼得脸色都变了,在地上打滚。
啪——啪——啪——啪——
又连着抽了四鞭姬武阳才停下,此时还在地上翻来覆去打滚的华年身上已全是血痕,鞭鞭用力无一落空。
华夫人见状心疼得不行,上去要和姬武阳拼命,却被姬武阳一鞭子抽老实了,“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打你!和我女儿比起来,你儿子受得算轻了!我现在就去启禀皇上,让华年不得好死!”
姬武阳终于硬气了一回,一向瞧不上他的姬宓这次也在心中为他点赞,这才是父亲该有的样子,为了不惜与人翻脸。
“姬相留步!”姬武阳不明白为什么姬宓要拦着自己,还以为她是要帮华年说话,没好气问:“干什么?”
“姬相可否启禀皇上,让我姬宓来处理这男人。”她阴险的表情让姬武阳心中发怵,不过这都是华年应得的,而且姬宓现在是在帮他,他自然答应。
天月贱兮兮的笑着来到华年身边,‘脚滑’踩到了他的鞭痕,“不好意思哦~脚滑了。不过你落到我们小姐手里,自求多福吧,下辈子啊,别打女人。”
这怎么就下辈子了?姬宓还没想好怎么折磨华年呢,就在这扯下辈子,姬宓一脚踢开挡路的天月,“起开。”
姬宓蹲在他旁边,仔细在脑海中想着要怎么折磨这个男人才痛快,“这样吧,你来打我,打赢了我,我就放过你。”
打你?华年虽然很想一口答应,可现在自己身上浑身都在疼,用什么打?见他这不服气的模样姬宓也猜到了他在想什么,“不如这样吧,你肯定有朋友啊,你让他们代你和我打。”
“行!说话算话,这么多人听着的。”天月佩服这个小子的智商,就算真的有人答应帮你打,看见对的是姬宓,谁会自寻死路啊。
“爽快,那就快吩咐你的下人去找人吧,我只给一个时辰。”华夫人的命令下,华府中的下人四散,到处找华年昔日的好友。
可在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清楚后,没有一个人愿意替他出头。
华年傻他们又不傻,这姬宓是什么人啊,身边高手环绕,好友全是北月不能惹的人物,光是一个潘长宁动动手指,北月多少商铺就要进入寒冬了,别说其他的什么花弄影柳子清了。肯定不能去。
大半个时辰过去还是没有一个人来,华年内心越来越焦急,最后半柱香的时间,有个得力的下人终于连哄带骗的诓来一个。
那人一进门就瞧见了主位上悠闲喝茶的姬宓和伤痕累累在地上跪着的华年,一看就明白肯定是这小子惹到姬宓了,刚进门转头一溜烟就跑得不见人影了。
“你看你交的是些什么朋友啊,兄弟有难,转头就跑了。”谁不说是呢,可华年却不以为然的说到:“酒肉朋友都是这样的,你以为你的那些朋友真是因为真心才和你做朋友吗?还不都是因为千代沐?”
姬宓放下手中的茶碗,正视道:“我和你不一样,我的朋友也不是你那些能比的。”
“呵。”华年忘记身上的疼痛,冷笑一声道:“证明给我看?”
证明给你看?姬宓皱着眉看向这孩子,不会是脑子不好吧,大难临头不好好想想怎么办,反倒趾高气昂的和她说话,她才没工夫陪着脑子不好的在这玩。
看她这样子华年觉得自己已经胜券在握,“怎么?我说对了?”
说对?说对什么,姬宓只当他是个傻X,也懒得再多说什么,跟这种人,说什么都是废的,只等华院使那边出来,她再依情况处置这个男人。
可华年还是不依不饶,“呵,姬宓大小姐,您刚才提到自己的朋友不还是洋洋得意的吗?怎么现在就萎了?”
行,你非要看是吧,姬宓与天月耳语几句,天月会心一笑领命离开。
不过半炷香的时间,和千代沐玩在一起的温孤越几人全数到齐,胥然大摇大摆的走进来,“是谁啊!敢动我嫂子!出来!”路上踹翻一个花盆,这架势倒还真像是地痞流氓,姬宓知道胥然就是故意的。
“阿宓没事吧?一听到消息马上就来了,有没有哪里受伤?”温孤越上前关心了几句,见姬宓面色红润有光泽,不像是被欺负的样子,再看看地上跪着的一男一女两人,倒像是欺负人的。
天月私下里把事情原委都告诉了几人,哦原来这样啊,这华年不是自找苦吃吗,非要见识一下,现在好了,可以见识个够了。
“就是你是不是?让我们大老远火急火燎的赶过来,原来是你耍我们?”华年连连摆手,不是他啊,明明是姬宓让他们过来的,跟自己没关系啊。
可胥然认准了就是这个男人,威胁他,“华年,我知道你啊,纨绔圈子里鼎鼎大名的华公子嘛。这张脸倒是白白净净的,不知道靠这张小白脸祸害了多少姑娘呢,天月,你的獠牙借我用用?”
天月递獠牙给胥然的时候还特意嘱咐一句:“小心点啊,别给我弄坏了。”
獠牙刚放在华年脸上,冰凉的刃尖一点一点,挑动着华年的心,他可最宝贝他这张脸,毁了的话他真的活不下去了。
要让姬宓知道他在想什么,肯定不留余地的嘲笑,快都快死的人了,还要什么脸,管你多帅,黄土一盖全部歇菜。
“哎哟对不起,我…我我我,我手滑了。我打它!”胥然把了也丢给天月,假模假式的打着自己的右手,一边打嘴里还一边道歉,好像真的是手滑一样。
被割开的地方逐渐渗出血液,到后面越来越多,过了会儿又停了。
胥然觉得没意思,在空间里找了一把小匕首,一刀一刀划在华年的脸上,“刚才是手滑,接下来可不是哦~”划就划了,胥然还让人搬来一面镜子,就放在华年眼前,让他目不转睛的一直盯着。
看着铜镜里已经被鲜血模糊了的脸,华年后悔刚才对姬湘动手,看她两姐妹势如水火,他还以为,姬宓不会管这些事,是他失算了。
可现在后悔有什么用,落在姬宓手里,不死也是个残废,那还真不如死了算了。
华年突然起身扑向天月企图抢走他手里的獠牙划了喉咙自尽,可由于速度太慢被天月一脚踹在了地上,“老实点,小姐没让你死,你就怎么都得痛苦的活着。”
这下华年真的绝望,只求爹爹能尽全力医好姬湘,不然他真的就死无全尸了。
这段时间对华年来说真是痛苦不堪,遭受胥然的折磨不说,还一点都没有姬湘的消息,情况……似乎不妙啊。
“宓小姐。”华知言终于从后院出来,手上满是鲜血,刚进来他便一下跪在地上,“姬湘小姐现在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但,她身上的一些疤痕,我也不确定日后能不能消除。”
父亲的话宛如五雷轰顶,华年瞬间如泄了气的皮球,姬宓命人带走华年,却被华知言拦下,“宓小姐!求您!开恩啊!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护子心切姬宓可以理解,但她绝对不会放过这么一个男人,“开恩?他打我妹妹的时候想没想过开恩?”
不用回答了,肯定没想过啊,华年但凡有点良知,就不会把姬湘打成那样,放过他饶过他?绝对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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