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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泽听他问起殷雨,心里反而放松不少,暗道,原来李克定是在为殷雨出头,只要不是为典家,我和三姨太的事情,就不是什么大事儿。他神色平静下来,回答道:“李少爷,殷老的事情,原本与我无关,怪只怪陆宪贪心,是他非要利用宋凝凝引诱殷老。我只是替他找人,收拾一下房子,伺候宋凝凝和殷老而已。况且,殷老的财物,我是一点没沾。李少爷,请您明察。”
对小泽这种人,李克定岂肯轻易相信他的话,遂将宝剑往下沉了半寸,嘿嘿一声冷笑,“你还敢撒谎?殷老的财物,你真的没有贪占?”
“哎呦呦,李少爷,您千万小心呐。”冷飕飕的宝剑,就要触及小泽的关键之处,吓得他哭丧着脸,身体往后直缩,急忙回道,“如果非说我有贪占的话,也不过几块儿玉石,值不了几个钱,我愿意奉还,交给李少爷处置。”
小泽吓得不轻,李克定将宝剑撤回,选了一块儿地砖,轻轻辟出,地上火花四溅,砖角齐整而裂。他用手指一弹长剑,发出龙吟般的声音,笑问小泽道:“你看我的剑,可还锋利?”
寒锋凛然的巨阙剑,让小泽浑身发冷,他心中害怕之极,嘴上忙奉承着说:“少爷的剑,乃神兵利器,天下无双,当然锋利了。”
李克定不屑地看了一眼小泽,又把剑尖对准他的小腹,吓得小泽再次往后收腹,连大气都不敢出上一口,生怕一不留神,向上一挺,坏了他男人的能力。
小泽如坐针毡一般,来不及思考问题,故而不能撒谎,李克定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才总是恐吓他。“小泽,三姨太要谋害陆家二奶奶,你们怎么打算的,你快些讲来!”
“是,哦,没有,没有想谋害。”小泽矛盾之下,口不择言。
李克定喝问道:“你还敢抵赖?”
“不,不敢,不敢。”小泽连连摇手。
李克定骂道:“你这贼子,一眨眼的功夫,就开始无赖,休怪我无情。”
他说着话,将宝剑往下一旋,用剑身贴着小泽那东西,冷冷地说道:“看我废了你。”
“别,别别,别!”小泽生怕被宝剑所伤,忙改口说,“都是她三姨太,要害陆家二奶奶。”他讲完这话,偷眼瞄向三姨太,心道我今日不讲实话,难以过关,休怪我无情了。
陆宛不愿看小泽的丑态,苦于无法回头,但听到小泽和三姨太要加害母亲的消息,忍不住气恼,高声问道:“小泽,你打算怎么害陆家二奶奶,赶快从实讲来!”
无毒不丈夫!小泽保命要紧,顾不得三姨太,把事情全都讲了出来,“少爷,小姐,非是我恶毒,只因三姨太求我,要对付陆家二奶奶,我禁不住她的哀求,只得答应了。”
“呸!”三姨太啐了一口,骂道,“小泽,你个软骨头,撇的倒是清楚,枉我从十三岁就跟着你,却原来你根本不是个男人。”
小泽并不反驳,他认为自己是不是男人,别人怎么骂,怎么讲,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必须保住做为男人的根本。
三姨太还在骂着,“小泽,你个怂包,算盘打得听美,但是,你要把责任全推在我的头上,你休想。 ”
“三姨太,你也不要再怪我。”小泽把心一横,说道,“少爷,您听我讲,就什么都明白了。三姨太跟我说,陆家二奶奶名叫殷皎皎,当年乃是保定府的第一美人。可惜呀,她未出阁时,便和典俊凡相好。直到如今,典俊凡仍然为她所迷。三姨太为了争夺家产,发誓要将殷皎皎的丑事抖露出来,好让殷皎皎失去陆家这可大树的庇护。她求到了我,我便写下一封书信,偷偷寄给了陆宪,算是把殷皎皎给卖了。”
陆宛早就知道,有个男人,一直跟她母亲来往,竟然是典俊凡。此事大哥陆宪应该早就讲给了父亲,就算父亲大度,不追究母亲的责任,但母亲对不起陆家,还怎么待得下去。”
小泽交代出殷皎皎的事情,李克定事前没有想到,他怕陆宛为此事烦心,止住小泽:“别讲了,我不想听这个。”
事关母亲,陆宛岂能不听,她说道:“克定,你让他讲。”
小泽其实已经没有可以交代的了,陆宛又强行让他讲,他只得看看李克定,用目光征询的意见。
“讲吧。”李克定顺着陆宛的心思,他想给陆宛尽可能多的宠溺。反正,殷皎皎与人私通,此事瞒不住了。
“少爷,小姐,我所知道的就是这些,你们要问的更详细,就让三姨太回答吧。”
李克定这才撤回宝剑,呵斥小泽:“把你的丑东西,赶紧挡上。”
宝剑撤走,小泽胆子也大了起来,扭身抓起衣服,盖住了那个地方。
李克定转而看着三姨太,将剑身在她脸上来回蹭了一蹭,说道:“三姨太,你陷害殷夫人,原来早有行动。昨晚却还在二姨太面前演戏,和她密谋,假装行动没有开始,难道你想把陷害殷夫人的罪过,嫁祸给二姨太不成?”
三姨太手着抓衣服,仅仅能遮挡住部分身子。但她面对李克定,不再向刚开始那样,竟然连一丝尴尬也没有了,看来三姨太的羞耻观念,和常人并不一样。
听她说道:“李少爷,这些是我和殷夫人之间的私人恩怨,您何必多管闲事?如果您能高抬贵手,放过我的话,我答应您,给您一千块银元,做为酬谢,您觉得如何?”
三姨太丑事败露,阴谋败露,她反而镇静了起来。她自己贪财无度,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嘛。她以自己贪财之心,测度李克定之腹,所以把李克定也当成了贪财之徒,因此提出给钱的条件,想用钱摆平李克定。
李克定狂笑一声,将宝剑轻颤,剑身便在三姨太奶白的脸蛋儿上拍了两拍。
三姨太但觉冰凉凉的,好不吓人,她生恐破了相,从此无颜见人,变成一文不值的丑女,难免花容失色。
李克定目光严厉,盯着她说道:“三姨太,你以为我今番前来,是为了钱吗?告诉你吧,少爷我不稀罕。你休再隐瞒,老实讲,今天私会小泽,要传递什么消息?藏了什么阴谋?”
李克定在诈三姨太,但三姨太虽然年轻,行事却很老道,哪能轻易被服帖。她其实也算有些胆气,仍保持着一份冷静,心里分析道:既然李克定用钱摆不平,应该不是典家雇佣而来,也不是殷雨雇佣而来。最大的可能,还是误打误撞,发现了我和小泽的事情,那我就和他好好谈谈,让他别再难为我。
三姨太算盘打得很好,她调整情绪,不再慌乱和害怕,面上带着笑容,讲道:“李少爷,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会有阴谋。我是典俊凡的妾室,身份低微,不过一枚任人摆弄的棋子,一个任人享用的玩物。您知道,只有那些大人物才懂阴谋诡计,我们卑微之人,岂能懂得。少爷,我和小泽相会,实属两情相悦,情有可原。少爷您英俊潇洒,倜傥风流,玉树临风,人见人爱,仪表堂堂,风度翩翩,何必管这等闲事呢!”
她一番奉承的话,说得越发娇声娇气,也很是麻溜,显见常挂在嘴边,专门讲给虚荣的男人们听,哄赚他们高兴。
三姨太一番表演,让本来郁闷的陆宛,气得忍不住笑了出来。
大段恭维之辞,李克定还是第一次听,故而很不适应,知道三姨太故意赞美,无非想转移他的注意力,好蒙混过关。看破三姨太的意图,李克定暗道:真不愧是个惯经风浪的女子,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恐怕一句实话没有。李克定将宝剑向上一带,剑刃从三姨太左鬓飞掠而过,鬓上头发被削下一片。
变故乍起,三姨太吓得头皮发麻,也不知道自己的头发还剩多少,又变成了什么样子,她开始害怕起来。
李克定把宝剑收回,用剑身贴在她白嫩的肩头之上,冰凉凉的往下一压,三姨太只觉一股大力袭来,哪里扛受的住。她本是坐在罗汉床上,被压支撑不住,身体向后一倒,盖在羞处的衣服更加掩藏不住,瞬时丑态毕现。
李克定不再避讳男女之防,宝剑指向她两腿之间,恶狠狠说道:“再不讲实话,就挑开你的肚皮,我倒要看看,里面装了什么杂碎。”
三姨太再不敢胡言乱语,看小泽一副猥琐之状。此时的她,但觉一无所依,信心顿然失去,说道:“少爷,我讲,我讲。”
李克定向前探身,左手抓住她头顶秀发,把她揪坐起来,右手宝剑掉转,竖在她的胸前,用剑身一拍,喝道:“快讲,否则就将你此处削下喂狗。”
三姨太被他突然一声大喝,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忙说道:“少爷息怒。此事原怪不得我,都怪那典俊凡,他心里喜欢殷皎皎,把什么都想给她,可我还年轻,总得为以后做个打算。况且典俊凡娶了四姨太,将来还能给我留下什么?我只好棋走险招,想先除掉殷皎皎,再对付四姨太,因此让小泽给陆宪写了信。但我知道,殷皎皎一旦离开陆家,必然被典俊凡接走。听闻最近殷皎皎要回河间去了,所以我就在想,一定要把殷皎皎骗出来,结果了她。不过阴差阳错,至今我也没有害成殷皎皎,算不得罪过吧。”
陆宛一旁听得胆战心惊,昨天李克定告诉她,有人要对母亲不利,没想到她们的布局,早就开始了。
李克定又问道:“你是怎么骗殷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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