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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纯正板起脸,恨铁不成钢,喝道:“傻站在门口干嘛?还不进来?”
侯进这才回过神来,嬉笑了一声,才进到房间里。莺儿也转过头来,看到侯进,不禁低下了小脑袋,作害羞状,心直砰砰跳,细如蚊声和侯进打招呼:“侯进师兄,你好!”
再次见到莺儿,侯进也甚是欢喜,将今日睡过头,可能被师傅责骂的事抛之脑后,微微一笑,温和地轻声道:“莺儿,你好,咱们又见面了。”
听到侯进回应,莺儿这下更加害羞了,脸都红了。这些都被李纯正看在眼里,心道:“看着丫头的神态,貌似是对进儿有好感,似乎进儿也是如此。一个青春貌美,一个俊朗多才,郎才女貌,到是十分般配。如二人有意,我这个做师傅的到是可以撮合撮合,只是不知屠师兄肯否割爱?找个时间探探三人口风。”随即转念又想:“进儿如今正是学艺的黄金年龄,若是被儿女私情耽搁了,到是可惜。算了,我和师兄都老了,以后是这帮年轻人的天下了,还是看他们自己的缘分吧。老头子我就不瞎掺和了。”
不过侯进心有狐疑,心道:“这莺儿姑娘为何大清早的,就来找师傅?莫非有什么大事不成?算了,先看看再说吧。”
李纯正哼声道:“进儿,尽早为何起得如此迟?又想偷懒,懈怠功课了?”
若是李纯正知道,侯进昨日夜里老是想着女孩子,像得了相思病一样,还做了一晚上的春梦,因此事而睡过头,恐怕气不打一处出,免不了一顿戒尺。侯进不知该如何作答,吞吞吐吐道:“师傅,我……”
还没待侯进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李纯正摆摆手,不耐烦道:“行啦,行啦。就这点出息?你还能有有什么成就?不过演武大会临近,老夫就不计较你今日之事了。但死罪虽免,活罪难饶!罚还是要罚的,就罚你围着演武厅跑五十圈,不许偷懒,然后把青莲剑歌心法给默写五十遍。”
“啊?师傅,这……”侯进闻言一愣,这师傅真狠。
李纯正喝道:“什么这呀那呀的?怎么,臭小子还敢讨价还价不成?”
侯进连忙拱手作揖,一张脸成了苦瓜相,道:“师傅言重了,徒儿不敢。”
李纯正哼了一声:“量你也不敢!”
莺儿见侯进吃瘪,憋着笑,涨红了脸。实在忍不住,抿嘴笑出了声。那样子要多俏皮就有多俏皮,侯进都看呆了,一时间竟然忘记了师傅的斥责。等莺儿笑了几声,眼角余光发现侯进又在盯着自己看,连忙收起笑脸,低下了小脑袋,很不好意思。
李纯正见侯进又在发愣,冷哼道:“劣徒,眼中还有师傅么?”
侯进打了一个冷颤,道:“师傅说哪里话呢?侯进当然是以师傅为尊了。”
李纯正道:“口是心非。算了,不与你臭小子一般见识了。最近有些不堪入耳之言传到了为师这儿,说你与青鸾殿那帮女娃娃不清不白的,可有此事?”
侯进连忙辩解道:“绝无此事。此乃居心叵测之徒杜撰而已。”
李纯正道:“为师自然信你。不过,为师也得提点你一下,让你常去青鸾殿的目的。若是让为师知道你真做出出格之事,为师决不轻饶。”
侯进急道:“师傅教诲,徒儿永不敢忘。徒儿去青鸾殿,是为了和青鸾殿弟子切磋武艺,绝不敢有丝毫非分之想,更不敢做出欺师灭祖之事,天地可为徒儿见证。”
李纯正微微点头,神色这才稍稍缓和下来,道:“如此最好。你夏师叔坐下大弟子慧儿,也是习武之良才,修为如今堪比江湖二流高手巅峰了,直逼一流高手了。为师让你长与她探讨武艺,绝对对你有好处的。”
侯进道:“慧儿师姐的确天纵奇才,侯进有所不及。”
李纯正笑道:“嗯,不错,知道自己与别人的差距,也是好事。不过,既然心里清楚,就更应当勤加苦练,不能有丝毫松懈。假以时日,你绝对能超过那个丫头,甚至超过为师,武艺臻至化境。为师老咯,师兄,师弟他们也老咯,以后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我天山派还得仰仗你们才能传承下去哩。”
侯进连忙百伏在地,道:“师傅言重了。师傅正当盛年,哪里老了?一代将才廉颇老将军八十岁高龄,还能一顿三斤牛肉,一坛酒,两碗饭,领兵作战。他都不老,何况师傅比当时之廉颇还年轻许多,师傅何故言老乎?”
李纯正闻言,仰天哈哈大笑,笑得像一个孩子一样开心,心道:“老夫真是捡了块宝了。进儿如此能说会道,三言两语,就能让老夫开心一笑。真讨人喜欢,怪不得青鸾殿那帮女娃娃如此和进儿亲近,也不枉老夫一番疼爱。”手抚了下下巴略带银色的山羊须,满脸慈爱地看着侯进,道:“难得进儿一片孝心,懂得让为师开心。为师还不老,为师还不老,哈哈!哈哈!话虽如此,不过事实如此,这天山派早晚属于你们这一辈的。能看到你如此上进,为师甚是欣慰。”
莺儿也颇为一惊:“平日里,李师叔总是一股严肃相,很少见他能如此开心过,方才笑得像一个孩童一样天真烂漫。看来侯进师兄深得李师叔喜爱,恐怕也只有侯进师兄才能让李师叔开心吧?”
话锋一转,李纯正收起了笑容,恢复了往常的严肃,道:“好了,不扯那些了。说正事了。演武大会临近,进儿你得好好准备一下,争取取得一个好的成绩,到时候,为师将传授你一门新的剑法。这几日更加要刻苦,勤加练习,不可懈怠,知道吗?”
侯进点点头,应道:“徒儿明白,师傅且宽心。”
李纯正满意地点点头,又对莺儿道:“丫头,你且先行回禀屠师兄,李纯正随后便道。”
莺儿闻言,拱了拱手,道:“是,师叔,莺儿告辞!”说完,莺儿起身,便抬步向房门外走去,走到门口,有转过头来对侯进道:“师兄,再见!”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文华殿。
侯进笑了笑,连忙应道:“莺儿,再见。”便又望着莺儿的背影,目送她离去。
李纯正轻咳了声,喝道:“人家都走远了,还看?还不领罚?为师要去掌门那里,商议今年年演武大会一事。”
侯进讪讪一笑,应了一声:“哦。”便就朝着演武厅飞奔而去。
李纯正微微一笑,自言自语道:“看来这小子还是个情种,就是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罢了,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管不了那么多。还是去屠师兄那里了。”一个闪身,眨眼功夫便没了人影,好像李纯正从来进没进过房间一样。
话说侯进跑向演武厅,接受责罚。虽然没有人监督,但侯进依旧照做,如果连这点自律都没有,还需要人监督的话,那就不是侯进了。跑完五十圈后,又吩咐六子取来文房四宝,开始默写青莲剑歌心法口诀。
六子看着侯进洋洋洒洒,挥斥方遒地写着。虽然不认识字,看不懂,但他觉得侯进的字写得非常漂亮,眼神里充满无比羡慕。
“六子,想学吗?”侯进笑着问道。
“嗯,想学!”六子点头如鸡啄米般,十分渴望读书识字。
“那好,哥教你。”侯进道。
侯进从书柜里取出一本三字经,自己读一句,让六子跟着读一句:“人之初,性本善……苟不教,性乃迁。”
读到这里,六子不禁有点儿狐疑,问道:“侯大哥,狗怎么不叫?”
侯进微微一笑,柔声道:“此苟非彼狗。咯,你看……”说着,侯进提起毛笔,写下了两个字:“狗”和“苟”,又手把手教六子写这两字,同时,也给六子解释这两字的含义,虽然同音,但不同字,意思更是千差万别。还别说,六子虽然不适合习武,但确实有读书识字的天赋。刚开始,侯进教他的,还似懂非懂,但教了一段三字经之后,这小弟弟居然一学就会,还能结合前面所学,来联想后面的,举一反三。大半天的的功夫,便将一部三字经倒背如流。随之,,侯进也给六子布置了作业:将自己默些出的青莲剑歌,拿出一张,让六子照抄,练练字。有不认识的字,侯进再来教他。
时间过得非常快,不知不觉都已经夕阳西下,一天快要过去了。六子也早早就去厨房,给侯进和李纯正做饭去了。其实,在午时的时候,李纯正便从清宇殿回到文华殿中了,路过侯进房间门口的时候,看了一眼,发现侯进在教授六子读书识字,微微一笑,便回到了自己的房中,没有出声,打断二人的兴致。
“师傅,您在房间吗?”侯进站在李纯正门外,轻轻敲了几下门,唤道。
“进来吧,进儿。”房中传出李纯正的声音。
“师傅,这是我默写的青莲剑歌心法口诀,一共五十分,请查阅。”侯进双手拿着一摞纸,恭敬地递向李纯正。
“不用了,进儿。为师责罚你,并不是单单让你默写青莲剑歌,是希望你要记住,想在武学方面有所成就,一定要勤于练,半刻都不可怠慢。知道吗?”
“是,师傅,进儿明白。进儿一定时刻铭记师傅的谆谆教诲。”
“今日为师去往清宇殿,是同你掌门师伯以及五位师叔商谈演武大会一事。已经有结果了,决定演武大会将在三天后的辰时举行。这三天时间,进儿一定要勤加练习,或者可以去你夏师叔处,同他弟子切磋,有什么疑惑之处,也可以询问为师,知道吗?”
“是,师傅,徒儿知道了。”
“好了,今日天色已晚,吃过晚饭后,早点休息,明日早点起床,闻鸡起舞,再不用为师多说吧?”李纯正嘱托道。
“是,师傅。徒儿告退。”言岂,侯进向李纯正请了晚安,便退出了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一打开房门,侯进便闻到了饭的香味儿,还有一壶小酒,一叠花生米,几个蔬菜,便是侯进的晚餐。六子早早便准备好了,摆放在侯进的桌子上,就等着侯进来食用。
六子给侯进斟上一杯酒,便退在一旁,如同仆人一般,随时听后侯进吩咐。虽然以前家里也有不少仆人,吃顿饭也有不少丫鬟和下人在一旁伺候。如今却家破人亡,虽然知道仇家,但现在还不能报仇,侯进想想心里就觉得恨。自嘲一笑道:“我想这些干什么?三年时间,才过去半年而已。况且以我现在的武功,别说报仇,就算找上门去,恐怕也要被乱刀分尸了。好久没有见到福叔了,还真有点想念他,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现在在什么地方?”
转过目光,看到六子站在身旁,便道:“六子,傻站着干嘛?坐下来一起吃饭呀?”
六子道:“侯大哥,我是专门服侍你的,不敢和你同桌吃饭。等你吃完了,六子再去外面吃。”
侯进板起脸,道:“既然你叫我一声大哥,那你就算是我弟弟。不用你服侍我吃饭,咱们兄弟两坐下来一起吃饭。”
六子依旧没有动身,还是站在侯进身旁,道:“侯大哥,这……这不好吧?”
侯进佯装生气,喝到:“叫你坐,你就坐,还站着干嘛?”
六子这才坐了下来。虽是坐下来,却只是屁股惦着椅子一点点角,身子前倾,随时准备起身。经过侯进再三说教,六子这才真正坐下来,心中不禁一股暖流:“自从爹娘过世后,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想到此,眼泪忍不住顺着脸颊流下来。
侯进和声劝慰道:“傻小子,如果你不嫌弃,以后你就当我是亲哥哥,你是我弟弟。”
六子带着哭腔,道:“受了不知道多少冷眼和欺辱,如今侯大哥对六子这么好,肯当我是兄弟,我求之不得呢?怎敢嫌弃?大哥!”说完,正式叫了侯进一声大哥,擦干眼泪。
侯进笑道:“嗯,这就就对了!好兄弟,来,陪哥哥喝一杯。”说完,侯进给六子顺手也斟了一杯酒,举杯相碰,一饮而尽,一声一声感叹:“好酒!”
可六子就出糗了,六子看侯进一口就干掉杯中酒,于是,便有样学样,举起酒杯,想一饮而尽,可酒刚一入口,就皱起了眉头,还一边用手扇风,眼中再次噙满了泪水。可这次不是哭泣,而是被酒给辣的,道:“大哥,这酒咋这么辣呀?好辣,好辣,好难喝呀!为什么好像你喝得如此开心?”
侯进哈哈一笑,大声道:“哈哈,傻六子,你还不会喝酒吧?刚学喝酒,可不是你这么喝的哟?你现在不明白的,酒可是世上的好东西,人间极品美味呢!酒能陶冶人情操,能激发人的灵感,还能一醉解千愁。以后等你再长大些,你就能明白的。”
听侯进说着这些,六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貌似就可能还真的是好东西。于是,便又小抿了一口,还是觉得太够腥辣,难喝。不过,还是捏着鼻子,将这杯酒慢慢喝完,惹得侯进又笑出了声。
一顿饭后,六子收拾好碗筷,端来热水,服侍侯进洗漱完,便各自休息去了。这一晚,六子睡得是最安稳的一晚,睡着了,脸上还带着笑容。
翌日,清晨,天空刚露出鱼肚白,公鸡刚刚打鸣,侯进便起床,简单洗漱,吃过早饭后,便开始了晨练。一个时辰后,侯进便收拾好,,打算去青鸾殿,找慧儿和青青姑娘他们指教武艺,顺便打探下演武大会。
正当侯进经过广场处,突然,有五个天山派弟子拦住了去路,将侯进围在中间。只见为首之人,伸长九尺,比侯进个头还要高大,身强体壮,仪表堂堂的脸上却带着一丝阴鸷,明亮的眼神中夹杂中一丝狠厉,手中拿着一把折扇,腰挂长剑,摇晃着头,脖子咯吱咯吱地响,颇有股颐使气指,盛气凌人之感,一般人见到,估计都会畏惧三分。可侯进也是大户人家出身,三教九流,什么样的的人没见过,自然不憷这五人。不过,看着五人的气息,和沉稳的步伐,武功绝对不差,侯进心中不免生出忌惮:“这五人不好易与,特别是为首之人,武功应该高出我不少,其他四人,一对一的话,我还能立于不败之地。若是同时与这四人交手,别说攻击,恐怕连招架之力都没有吧?再加上这个为首之人,恐怕我得要被揍惨了。看着五人的架势,绝对不怀好意?”
正当侯进思索着应对之策时,那为首之人阴阳怪气地率先开口道:“这位想必就是李纯正师叔坐下弟子,还是唯一弟子,侯进,侯师弟了吧?”
侯进只得硬着头皮,耐着性子应道:“正是。敢问这位师兄是?”
为首之人没有开口,翻了下白眼。身旁之人一声冷哼,答道:“连我天山派的段清明大师兄都不认识,这位小师弟,你怕是在天山派白待了吧?哼!”
侯进侯进拱了拱手,道:“这位师兄有所不知,师傅他老人家对我管教甚是严厉,每日只能练习武艺,很少出文华殿,故而未能识得段师兄,还望见谅。”
段清明嘿嘿一笑,道:“侯进,是吧,想不到一个大老爷们儿俊得像个小娘子似的。说起话来文绉绉的,也像个小娘子一样。不如,师兄让人给你穿上女装,在乔扮一番,绝对是个美人儿,大伙儿,说是不是呀?啊?哈哈!哈哈!哈哈!”说完,段清明就高声放肆大笑起来,其他四人也跟着哈哈大笑,纷纷夸赞大师兄真是太有才了。
等五人笑完,侯进似笑非笑地道:“段师兄可真会说笑话,侯师弟可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怎么会是小娘子呢?不知五位师兄拦住小弟去路,有何贵干?”
段清明鼓起掌来:“不愧是李师叔的弟子,真聪明。咱们找你,自然是有事。”
侯进抱拳,微笑道:“敢问师兄,有何见教?”
只听段清明道:“听闻李纯正师叔新收了关门弟子,而且还是唯一的弟子。多年来,李师叔从未收过徒弟,不想却收了这么个俊俏的公子哥。想必侯师弟定有过人之处。今日凑巧,偶遇侯师弟,为兄想与侯师弟切磋一番,还请不吝赐教。”
侯进道:“同门师兄弟切磋武艺,实属再正常不过。只不过,段师兄之名,小弟早有耳闻,只是未见其人。今日有幸得见,小弟万分荣幸。段师兄武艺高强,小弟才入门,才疏学浅,绝非师兄对手,还请师兄能指点小弟一二,小弟万分感激。”
段清明闻言,哈哈一笑:“哟,侯师弟嘴巴挺甜的呀,这么会哄人?一定很讨女人喜欢吧!侯师弟的眼力劲儿还不错,还挺有自知之明的。也罢,为兄就不与你切磋,免得人说为兄以大欺小,恃强凌弱。这样吧,你和这四位比划,比划,如何?”
侯进心道:“看来,今日有场真正的比武,非打不可了。也好,就当锻炼自己吧。”便应道:“既然师兄有此意,师弟怎敢不应承呢?”
段清明道:“好,爽快!这才像个爷们儿。刘安,你去会会这小师弟,指点指点他。”但随后又凑近刘安的耳朵,嘱托道:“记住,下手轻一点儿,可别把他揍得太狠了,毕竟还分属同门,他还是李纯正李纯正师叔的徒弟呢?打坏了,李师叔那里可不好交代。”
只见刘安仿佛胜券在握一般,满不在乎地道:“大师兄,你就放一万个心吧!刘安手下有分寸。”随后面对侯进,抱拳瓮声道:“侯师弟,请了!”
侯进客套道:“刘师兄,您为尊,小弟怎可先出手,失了礼数?”
刘安喝道:“既如此,刘安就得罪了!”说完,拔出佩剑,举起,与肩持平,朝着侯进刺来……
有些天山派的弟子看到这边貌似要比武,便三五成群的围拢了过来看热闹。汉人喜欢聚集看热闹,原来古时候便有之。有甚者看热闹不嫌事大,还大喊大叫,起哄起来:“快打,快打!快点儿。”“哈哈!!啊哈哈!”“有好戏看了!”……
这时候,一群女弟子分开人群,为首一俏丽女子一个闪身,用未出鞘的剑挡住刘安刺向侯进的剑,一声娇喝:“住手!”
段清明一愣,定眼一看,哈哈大笑,眼睛还放肆地盯着娇俏女子股腾腾的酥胸看着,咽了口唾沫,心道:“这娘们儿越来越娇艳欲滴,看得本公子心痒难耐,真想一口吃掉。”大声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慧儿师妹呀!一段时日不见,慧儿师妹越发美丽动人了。要不,今日师妹与为兄喝上两杯美酒,探讨一番如何?”
原来,突然闯进人群的人,是青鸾殿一众女弟子。慧儿吃过早饭,本来本来还想在演武厅演武一番,哪知悠悠那个小丫头急匆匆跑过来,将侯进遇到段清明等人,被拦住去路围了起来一事跟慧儿说了,还不忘打趣慧儿:“哎呀,姐姐,快点去,不然你的侯进弟弟要被打死了”。慧儿自然自然少不了要赏悠悠一顿板栗头,便不再细说。慧儿担心侯进被欺负,便带着一众青鸾殿女弟子前来解围。
慧儿冷冷地道:“段清明,你再到处乱看,小心本姑娘挖下你那对狗招子。”
段清明依旧厚着脸皮,嬉笑道:“哟,慧儿师妹干嘛这么凶呢?不喝就不喝呗!”
慧儿冷声道:“本姑娘还不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你也真够无耻的,脏了你的名字清明二字。明知道侯师弟刚来我天山派仅仅半年而已,武艺尚欠,你却还不知耻地说不以大欺小?真的可笑!既然你段大师兄有如此如此兴致,不如师妹来和你比划,比划,如何?”
段清明闻言,脸色开始阴沉下来,心道:“慧儿这妮子武功高强,修为不在我之下,甚至可能比我还要强上一些。对上她,觉得讨不得半点便宜。”于是,不接慧儿言语,反而继续对侯进道:“侯进师弟,你一个大老爷们儿,不会是是靠女子庇护吧?这可不是男子汉所为!”
慧儿哪里听不出,这段清明对上自己,占不了上风,就像用激将法来对侯进,于是,不等侯进说话,抢先道:“段清明,你又算什么男子汉,师兄欺负师弟,还好意思说。走,师弟,不用搭理这个小人,跟师姐走吧!”说完,拉起侯进的衣袖,便想离去。
侯进却对慧儿道:“师姐稍后。侯进有话和这位段大师兄说。”便松开慧儿的手,看着段清明,佯装悻悻然,道:“师兄,看来今日,师弟无法向你讨教了。改日有时间,咱们师兄弟再来比划,失陪了!”
说完,侯进主动拉起慧儿的手,扬长而去。慧儿轻轻挣扎了下,可侯进握得紧紧的,不放手,便任由其握住自己的手,心里有中说不出的感觉,觉得十分美妙,嫣然一笑。
再看段清明,看着慧儿的手被侯进握着,慧儿还没有拒绝?连正眼都不瞧我一眼的慧儿,脸色阴沉了下来心道:“原以为慧儿不懂男女之事呢?原来是看上这个小白脸了。哼,小白脸始终是小白脸,居然还靠一个娘们儿庇护?还不忘奚落我一番。迟早有一日,小白脸会落在我手上,以雪今日之耻!”随即对四个跟班大喝一声:“我们走!”说完,五人快步离开广场。
原以为有好戏看的人群,这下没热闹看了,发起了牢骚:“这算什么事儿?说比武,现在又不比了?真扫兴!”
“可不是,没想到我们大名鼎鼎的段清明大师兄,居然怕一个娇滴滴的女子?”
“嘘,小声点儿,小心被段师兄听到,有你好果子吃的。”
“你怕他,我可不怕他段清明,什么玩意儿?仗着自己是掌门的的首席大弟子,平时耀武扬威,也就算了,没想到到头来居然怕一女子。”
“你知道什么?那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她可是本门七子之一,青鸾殿殿主夏娇韵坐下第一弟子,听说武艺修为还在段师兄之上,你说段师兄对上她,能占到便宜么?”
“说的到也是哈!”
……
看热闹的众弟子,见主角都走了,再聚集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思,便三三两两地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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