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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军负责指挥战斗之人,必然比魏定波要对指挥队伍作战,得心应手的多。
魏定波都不会犯的错,他会吗?
所以突然间,魏定波看着房沛民说道:“他们离开,是因为有他们在乎的东西,不能在战斗中出现问题。”
房沛民点头说道:“对,组织也是这样猜测的,不然你没有办法解释,为什么在战斗中,且战斗还没有出现颓势之时,就已经安排人离开了。”
“是什么?”
“应该不是他们的重要官员。”房沛民说道。
如果是重要官员,那么死就是死了,活就是活了。
日军这里肯定是清楚的,怎么可能还会审讯齐八勇,审讯齐八勇根本就没有意义。
抓了之后杀人,报仇才是正事。
“所以应该是一个什么东西。”魏定波说道。
“对。”
“那么也就是说,这东西被齐八勇他们给夺取了。”魏定波说道。
“当时日军安排人带着东西先行离开,肯定并未安排太多的人,毕竟前面还在战斗。而且这些人是朝着敌人掌控地区深入,确实不需要太多人护送,但是偏偏遇上了齐八勇等人。”
魏定波觉得房沛民现在给的解释,还是比较合理的。
齐八勇遇到了护送东西离开的日军,也看出来了这群日军比较慌乱,毕竟是从战场上刚下来。
齐八勇的性格是比较勇猛的,看到这一幕可能会想要出手,这并不奇怪。
但是齐八勇恐怕没有想到,日军会反抗的如此激烈,他可能认为在他们埋伏出手的情况下,日军会选择撤退。
可是日军没有。
因为日军或许误会了,以为他们是来抢夺东西的,但是东西很重要,不能轻易从他们手里丢失,所以日军是拼命捍卫。
齐八勇在日军拼了命的捍卫之中,也发现了这一点问题,所以齐八勇当时也打出了火气,一定要看看日军死命守着的东西是什么。
所以在最后一直打到只剩下三个人,齐八勇他们才算是战胜了对方。
其实齐八勇中间就算是想要撤离,也来不及了。
双方都打出了火气,而且日军要保护自己的东西,认为齐八勇他们就是冲着这个东西来的,怎么可能让他离开。
但其实最重要的是,方向。
齐八勇当时的方向,是从日军掌控地带离开,日军则是要在深入。
那么齐八勇就算是想要撤退,难道还能跑去日军的怀抱不成?
日军就算是想要撤退,也担心遇到后面的敌人,他们腹背受敌东西如何保护?
所以种种原因让他们不得不在相遇之处,分出一个生死胜负,好在齐八勇他们赢了。
既然赢得了战斗,那么必然也得到日军所保护的东西,所以说齐八勇他们将东西带走了。
可是齐八勇当日回到四湖大队的时候,并没有带着东西啊。
难道东西很小,可以藏在身上?
不应该啊,如果是很小的东西,藏在身上,齐八勇他们是怎么搜到的?
毕竟当时就算是赢了战斗,他们人数也只有三个人,根本就没有打草战场的可能,如果不及时撤离,就会被日军的支援给抓到。
所以说魏定波现在可以有理由猜测,东西应该不小,那么齐八勇他们回去没有带着,肯定是藏起来了。
“所以说齐八勇当时得到东西之后,给藏了起来,回去四湖大队之后,并未告诉大家,连军师都不知道。”魏定波说道。
房沛民点头说道:“军师虽然不知道,但是四湖大队的队长,应该知道。”
房沛民认为,齐八勇和四湖大队的队长关系很好,亲如兄弟,而且这一次损失这么大,你总要给个说法吧。
至于为什么军师不知道?
房沛民认为是四湖大队队长的意思,毕竟四湖大队的队长,可能当时就觉得队伍里面,或许有些问题,所以小心起见没有告诉所有人。
“四湖大队的队长却不愿意告诉我们,齐八勇到底得到了什么东西,看来应该很重要。”魏定波说道。
“所以现在我们最好能搞明白,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房沛民说道。
“国军的人不知道吗?”魏定波问道。
“国军的人攻击运输队,可能只是以为他们运送的是日常的弹药补给,所以并不知道这件事情。”
有关国军这里的事情,组织也已经打听过了。
“四湖大队这里,我们不好将关系交恶,想要得知他们究竟藏了什么东西,就只能从日军这里调查了。”魏定波说道。
其实现在房沛民有句话没有说,但是魏定波心里明白,那就是这个东西,组织也感兴趣。
虽然是四湖大队得到的,但是感兴趣就是真的感兴趣。
你找四湖大队的队长,他不说你没有办法来硬的,就只能从日军这里下手。
不过从日军这里也不好调查,所以房沛民说道:“所以你上一次说将姚筠伯拉入局中,现在看来时机是成熟的,不如让姚筠伯替我们来调查这件事情。”
现在已经掌握到了蛛丝马迹,那么想要引起姚筠伯的兴趣,并不难。
但是问题在于,姚筠伯安排调查齐八勇的任务,已经失败了,不然利用这个任务,顺理成章就能调查到。
房沛民却提前早有准备,他先一步说道:“在被捕同志的家中,已经放了一份情报,武汉区应该会搜查到,下面的人若是有所注意,就会送到姚筠伯手里。”
这是房沛民在当天抓捕出事之后,立马就安排的,毕竟当日抓捕组织成员就在现场,组织算是第一时间就得到了消息。
而且魏定波他们行动科只是负责了抓捕,房间是没有搜查的,那是情报科的事情。
组织或许就是利用这个空挡,想办法将东西放了进去,毕竟当时混乱,盯着房间的情报科的人,一时没有注意也是有机会可以抓到的。
但是魏定波却有些担心的问道:“可是姚筠伯清楚,组织早就知道了他们的调查,那么我们的同志家中,又怎么可能出现如此重要的情报,肯定都是要烧毁的。”
面对魏定波的担忧,房沛民之前也想过,他说道:“组织虽然知道,但是组织当时已经不太方便和下面的同志联系,所以说下面的同志,并不知道这件事情,也是可以解释的。”
“其次就是,姚筠伯现在两处调查受阻,颜面无存,也急需有些立功的表现,而且此事如此重要,他应当会感兴趣。”房沛民也考虑到了姚筠伯现在的处境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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