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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也微点头,想了想道:“王爷,此人姓韩……会不会同韩家有关系?”
江驰禹不知,凝眸道:“让你查过,韩宜年可同韩大夫来往过?”
“没有”,泽也摇头:“属下没在韩宜年近来亲近的人中探查到一位姓韩的大夫。”
江驰禹说:“先让人去药铺看看。”
泽也即刻去办了,派人去西街药铺寻韩舟,药铺门口连灯笼都没点,看样子是好几日都没人回来了。
过了正午,泽也从外面回来径直入了江驰禹的院。
“属下让人去了一趟韩府”,泽也跟着江驰禹进了卧房,弯腰拉开椅子,等江驰禹坐了他才接着道:“韩大夫果真是韩家人,他是韩家大房的公子,论辈分韩宜年算是他三叔,只是韩宜年说……他现下不在曲阳县。”
“不在曲阳县?”江驰禹现在只关心韩大夫人在哪,只有尽快让崔古开口,才有可能查清楚公主殿背后的事,“那他在哪?”
泽也郁闷道:“韩宜年说不知道,但言明会尽快让人去寻。”
究竟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泽也更偏向后者。
江驰禹面无表情的听了,他对韩舟的具体身份不感兴趣,低道:“在崔古咽气之前,务必把人寻来,知道了吗?”
泽也拱手,道:“是,王爷放心。”
“韩宜年做什么呢?”江驰禹半披着袍子,微挑起一侧眉眼,问:“他韩家少公子的行踪,他做长辈的,当真就一点都不知晓?关系就差到这种地步了么?”
泽也说:“韩宜年病了,晚些时候昏倒在了码头,是被人抬回去的。他让人传话说确实不知道少公子的下落,只说少公子离开曲阳县之前同他起了纷争,闹了些许不快,这才离家出走的。”
江驰禹随便的听了听,他不想在这些个不相干的地方深究,平声道:“韩宜年病了?病的也是巧,告诉他,别以为病了就能误本王的事,瓷器的烂摊子,两日内收拾干净。”
夜半被惊醒,泽也退出去后,江驰禹再也酝酿不出困意,他一直睁着眼撑到了天明。
泽也派去找韩舟的人还没回来,殊不知韩舟此刻正在容歌院子里。
韩舟是今早天蒙蒙亮就来的,江驰禹的人昨夜刚找了韩宜年,韩宜年就赶紧让人给刘卢山带了话。
容歌现在同外界的联系全靠刘卢山一人跑着,好在他人脉广,能用来遮掩的身份也多,行起事来干净利落。
韩舟得到了容歌关于“雪蜈蚣”药引的消息,便从药谷往回赶,昨夜在城外住了一晚,本来打算在今早入城的,结果被刘卢山从睡梦中唤醒,天还没亮,两人就遮遮掩掩的进了城,万般小心的避开人,进了容歌的院。
容歌院里大门紧闭,竹莺站在廊下婢瞅着四边的院墙,这是她现在最喜欢干的事,一定要把院里盯紧了,万一江驰禹的人冲进来,她也能反应快些。
屋里面容歌面容隽秀,对韩舟道:“现在确定了,最后一味药引就是雪蜈蚣,对吗?”
“嗯”,韩舟点点头,“我和二师父比对了药性,已经在药谷写出了具体的用药剂量,现在就缺雪蜈蚣了。”
韩舟又皱起了眉头,“可雪蜈蚣本就稀少,不知道该从何处入手啊?”
容歌沉思,“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来想办法。”
韩舟迷迷糊糊被刘卢山带到容歌院里,一路上又故意隐藏行迹,他隐约猜到这几日他不在,怕是发生了什么事,一见到容歌便开口问了。
容歌看了韩舟一眼,如实跟他说了,既然江驰禹现在已经盯上了韩舟,那玄铁的事再瞒着他,反倒拖累。
韩舟平静的呆滞了片刻,脑子锈顿一般凝固了,等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其中的重重要险,薄薄的冷汗才一滴一滴的从偏白的颈侧渗出来。
容歌不徐不疾的同他说明了玄铁一案的缘由,她道:“为了保住韩家,韩宜年差点丢了命,对于大爷的事……他也有他的难处。”
韩舟僵硬的垂下头,眼角有些润,“我明白,这是诛族的大罪,宜年已经做到最好了。事关玄铁,父亲又偏偏在这时候打了瓷器的主意,若不是他动了瓷器,说不定玄铁的事就不会发生了,我不怪宜年的。”
他暂且搁置了韩景同私动瓷器构陷韩宜年的事,看着容歌疑声道:“宜年说渊王去韩家找我了,我不明白,渊王为难宜年还不够吗?为什么会注意到我身上,他找我做什么?”
“我也在想这件事……”,她原地思忖片刻,反问韩舟,“你有什么能让渊王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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