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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
众人的思绪随着这一番话，莫名的倒退到了一年前。
那个时候的他脸色黑如锅底，额头上几根明显的青筋跳动的画面。
本来这么多年就很少见他生气，鲜有的几次即便是一期生里年纪最大的都是一句话都不敢说。
对他不熟悉的后辈们都在接触之后觉得他是个很随和的人，不过在一期生们的眼里，那不过是他控制的很好罢了。
知道他的底线的人会努力不去触碰，不知道的人...
就比如松村沙友理提到的那位以及那件事。
四期生里的某个后辈被媒体拍到约会照片这件事，号称手里掌握第一手料的媒体还不是一家。
这件事在当时造成的冲击以及后遗症，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消除。
从网络上乃至线下无不充斥着对当事人的谩骂，多数都在指责她外出不带掩饰的行为毁掉了前辈们苦心经营起来的团体名声形象。
其实粉丝们也知道他们饭的团体成员不恋爱是不可能的，只要不被曝光出来哪怕粉丝圈里知道，不越过那个线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若是曝光出来了，像隔壁的AKB48，极端粉丝跑去live和握手会现场开骂的例子更是屡禁不止。
“AKB崩坏的例子在前，我多次强调你们不要不把它放在心上，谨守初心这个有人是不是当成耳旁风我也不去多说。
但是...倘若某一天有人讨论乃木坂走下坡路这个话题，你金川恋爱这件事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绕过去的。
并且这是抢在运营以及我本人知情前被媒体曝光，我们能堵住一家媒体的嘴，却不能同时保证每一家媒体都愿意跟我们合作。
但任何圈子都是有它们自己的规则的。
堵了一个缺口，新的缺口就会随之暴露出来，哪怕耗费大量的金钱和人脉去弥补，裂痕都已经出现了。
对于乃木坂，它的名声是你们所敬仰的前辈们耗费自己的精力和青春把它打造起来。
近十年才让这个组合成长到今天的高度，但破坏却往往是一瞬间的事。”
回想起那个时候德川在办公室里说出这番话，那些为金川纱耶求情的年纪尚小的成员才纷纷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这句话他经常挂在嘴边，谁都记得这个道理。
恋爱是偶像界的禁忌，这是不成文的规矩。
想要赢得粉丝在金钱上的不断支持，就首选端正自己的职业素养，关键时刻进行二选一。
德川自己是知道一昧的禁止偶像恋爱是不现实的，所谓的规则尤其是禁忌就是用来打破的。
AKB系对恋爱禁令严格吧，成员被曝光出来，要么自己停止活动进行自肃，要么接受雪藏。
或者被强行毕业，或者像某位那样用剃头的方式强行喂运营吃一口翔，以及某成员直接在总选举上宣布结婚的同时还宣布毕业。
方式有很多种，但无不是受到强烈的暴击。
所以比起秋元康以及AKS有时候会根据当事人的人气，以及背后移籍事务所的利益牵扯，德川就很干脆，不提倡，也不会反对。
聪明的人不会在事业的关键时期去触碰雷区，即便恋爱了也要小心翼翼的防着媒体跟拍。
关于这一点，他在一期生刚刚聚集的时候就说了，恋爱可以，但必须有个前提，就是要让运营，特别是他本人知情。
一般这么做都是为了提前做好掩盖的工作，结果同期以及知情的人全都选择了隐瞒，并且在事发之后集体找他求情，希望他不要开除金川纱耶。
最终，金川纱耶被丢进under，无限期的无缘后面的单曲选拔与户外祈愿活动，个人行程遭到了削减。
每周一次的《乃木坂工事中》的分量被剪辑到只有开场的出演名单里有她的名字。
许多此前合作的杂志因为这件事，过半宣布终止合作，换成了乃木坂的其他成员。
不过...这些都还不是让人觉得最难以接受的处罚。
“貌似，从那个时候开始，一直到现在，欧尼酱都没有搭理过羊酱一次吧？”
白石麻衣将松村沙友理喝光的杯子收起来交给了佣人，不过那份热水壶里还剩下不少的分量，也让她悄悄松了口气。
万一奈奈叶再哭的话...估计到时候就真得要把德川从书房里拉出来了。
“只有在事务所呆久了的人才知道，资源少了什么的，只要他开口他愿意，谁都能够被他捧红。
全RB都没几个能像他那样打造一个偶像团体不是为了赚钱的。
或者为了一个不算出名的艺人，直接拿出一部剧本让对方越级当主角。但若是被他视而不见了...”
没有什么是比冷漠对待，更让人觉得难受的了。
所谓的语言暴力，肢体暴力，都还不如这种，尤其是长期的，明目张胆的。
“我记得之前有几次欧尼酱和四期生吃饭，就刻意避开了羊酱。
不管有哪些人找他吃饭或者拍摄，只要她在欧尼酱就不会应邀。因为这个，那孩子都跑到我这里哭了几次。”
听到这里，桥本奈奈未叹了口气。
冷暴力吗...她们一期生可没人享受过这样的。
特别是如果不是白石麻衣提起，没有人能想象到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多数时候他都是和和气气的。
不过另一方面，那孩子能够几次跑到白石麻衣那里哭诉，摆明了是知道了错误。
若是和他关系一般的下属，多半也是忍忍，实在不行就主动毕业离开。
偏偏这样的方式...
这个反应也让不少人相互对视着，她们觉得若是那之后德川对这位后辈提出那种性质的要求，对方都不会有反抗的念头了。
“早知道这样，所以为什么要和J家的人恋爱约会呢？”
出乎意料，这件事并没有得到在场毕业的一期生们的同情。
因为当初在告知他不排斥大家恋爱的时候，德川又补充了一句“不许和J家的男艺人/练习生有任何的交集，工作合作可以但之外联谊不行。”
起初大家不理解，但也还是照做，直到后来发生的事情才让大家明白那些话的含义。
一向对团内事务秉持着严谨态度的生驹里奈这会开了口。
“尼酱对J家的练习生的态度，这是谁都知道的事实。
且不说麻衣样最初拍摄杂志的时候，那位圈内很有名气现场只穿了四角裤的摄影师，因为一句在场staff无心说的“这位经常和J家合作”就被立神桑打了一顿。
后来在一次慈善晚宴上，调戏黑霉糖的近藤真彦桑直接被尼酱当着众人的面打了一巴掌，以至于Mary喜多川桑都被他几句话说的气到进了医院。”
作为事件的主人公，中元日芽香被大家忽然投过来的眼神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两颗小虎牙随着嘴角的咧起闪着一道亮光。
“是啊，不过就是那次让黑霉糖和德川桑的关系更进一层了吧？”
生田绘梨花捏着下巴，感觉自己发现了亮点。
“我说那一晚黑霉糖怎么都不理我，明明都给她发了那么多的信息...”
似是想到了十分不健康的画面，女孩表情阴阴的笑了起来。
啪！
中元日芽香气急败坏的伸手在生田绘梨花的脑门上拍了一下。
“才不是呢，明明很早就更进一层了。”
“搜噶...那那一晚你是跟尼酱回家了对吧，没做点你们两个都喜闻乐见的事情？有没有折腾的很厉害？”
“额...”
女孩两眼飘忽，撅着嘴巴。
“喜闻乐见的事情是什么？黑霉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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