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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那么久的仗,搞了这么多的实业,还不能享受享受吗?”黄贺深知骄奢淫逸是堕落的第一步,但是有哪个男人能抵挡得住美女、权力的诱惑?
历史上成大事者,几乎没有一个人可以做到清心寡欲。
反过来说,清心寡欲的人也造不了反、成不了大事。
黄贺心里长了草,看向林玉珍的眼神也变了,平静中起了波澜,带着刺啦刺啦的火星子,林玉珍只顾着哀求:“我那女儿才十六岁,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当初我们也是看西亭智这个畜生,担任黄家军的斥候,还为骊山立功,哪能想到他居然会违法乱纪,贪污受贿呢?”
“恳请大仙高抬贵手,放了妾身全家,我们可都是大仙您的忠诚良民。”
黄贺笑道:“夫人莫要伤心,正所谓天日昭昭,公道自在人心,你们跟西亭智结亲,看上了他黄家军的身份,想必这段时间,没少接受西亭智的礼物,街坊邻居是不是对你们也高看一眼?”
林玉珍语塞。
黄贺说的没错,自打西亭智立下战功,成功转业成为北区亭长后,他们一家可是沾了不少光。
先是丈夫被西亭智安排进了北区亭舍,成为一名有编制的“亭父。”
骊山县一共有五个区,分别是东西南北,加上中间的行政区。
北区地处骊山北麓,地势平缓,是曾经的代王镇改造而成,下辖代王县、山刘里、纸李里等十里八乡,是一个大区,人口在十万左右。
亭父是“亭”里面管理亭中客舍的一个官职,主管迎来送往、开闭扫除,还负责亭中官吏的伙食,相当于亭中的内勤人员,算是个油水比较丰厚的职位。
亭相当于后世的派出所,北区亭也算是城区派出所,在这里居住的人,多是骊山的原住民,所以韩春才能搭上西亭智这条线。
西亭智本身也是骊山县的土著,在自己的家乡做官,成为掌控十万人口的亭长,也算是光宗耀祖。
西亭智父母双亡,所以林玉珍一家就成了他的唯一家,林玉珍和丈夫,也就相当于西亭智的父母,正所谓一个女婿半个儿,儿子出息了,而且还是掌握实权的亭长,林玉珍一家的社会地位自然是水涨船高,林玉珍原来还要和女儿起早贪黑的磨豆腐,如今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家中雇了三个佣人,每日绣花、涂脂抹粉,生活别提过得多惬意。
“夫人,你也没话说了吧?虽然西亭智不是你们的亲生儿子,但是一个女婿半个儿,他收来的东西,还有权力附带的福利,你们也是享受到了,这些东西,除却正当职位的薪俸,你们家雇佣的三个佣人,还有平时吃穿,哪一样不是西亭智接受韩春他们的贿赂?”
“韩春他们的财物,可是从骊山老百姓身上搜刮出来的民脂民膏,他们的粮票上面,都沾染着普通百姓的汗水和血水,你吃着大鱼大肉,穿着绫罗绸缎,睡在几百斤粮票一张红木床上的时候,想过这些吗?”
“如今只不过是让西亭智和你丈夫在矿上做工赎罪,让你和你的女儿做些简单的活计你就不愿意了,这难道不是你们应该做的?”
“犯了错不受惩罚,享受了而不用还债,若是每个官员的家属,都如你们一样,还有什么公平可言?你问问那些在田里劳作的百姓,问问那些在工厂里做工的工人,他们答不答应!”
林玉珍闻听此言,如当头棒喝,身体无力的软倒,泪如泉涌,无比自责道:“大仙您说的对,我们该受惩罚,可是我的阿兰年纪太小,她不该受这个罪,是我们做父母的,没有把好关,是我们眼睛瞎了,没有看清西亭智的禽兽面目,该受罚、受罪的是我们,不是她啊。”
林玉珍哭泣的时候,整个人瘫坐在地上,身上的罗衣不觉敞开了一些,显露着肉乎乎的肩膀,额头的碎发,也有些散乱。
黄贺眼睛差点没掉进去,咕咚咽了一大口口水。
好在林玉珍只顾着哭泣,没有发现黄贺的动作。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件事已成定局,而且以后不论哪个官员犯了事,他们的家人全部要受到牵连,要怪,就怪西亭智太贪心,你们的女儿所托非人。”
黄贺虽然喜欢美妇,但是嘴上却没有松口。
因私废公,见色忘义,这种事情,黄贺可做不出来。
听黄贺说的如此坚决,林玉珍哭的更加伤心,泪水湿透了脖颈下的衣服,再一次吸引住了黄贺的眼睛。
林玉珍暗道:“这都是命,多说无益,只希望我和女儿能早日还清西亭智贪污的钱,恢复平民身份。”
她抬起头,想要离开,忽然发现黄贺的眼睛正居高临下,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她低头一看,顿时一阵羞红,连忙捂住了胸口:“大仙,您,您,您怎么这样盯着民女?”
林玉珍是又羞又恼,心里乱作一团,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黄贺也愣住了,啊?自己偷偷看被人发现了?好羞涩,社死啊。
不过这也不能怪我,谁让你长得这么招人犯罪,还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更可气的是你坐在地上,领口开的那么大,我很难不看两眼,说不动你衣服里面藏着什么凶器,想要来一出林玉珍刺大仙。
这样一想,黄贺就不尴尬了。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呦西,夫人,您也不想自己的丈夫、女婿在矿山出什么意外吧?”黄贺来到林玉珍面前,更加不掩饰自己的想法。
出什么意外?
“大仙,您这是什么意思?”林玉珍满脸的惊恐,忘记了羞涩。
黄贺意味深长的笑道:“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就是那个意思。”
林玉珍虽然没读过书,也不知道许多大道理,但是黄贺话里话外的意思,她多少懂得一些。
“大仙,我们一家已经很惨了,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一家吧,民女愿当牛做马,来世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唉?现在就有机会,何必等来世。”黄贺指了指自己撒尿的地方,“夫人,我现在火气很大,拜托了。”
林玉珍满脸的不敢置信,她不相信这句话是从黄贺嘴里说出来的。
一直以来,黄贺留给骊山人民的印象,是高冷、神秘,仙风道骨、神通广大、无所不能。
他给骊山人民带来了食物、种子、家具、铁农具、白纸等等神奇物品,还靠着不到一万人的土包子,打败了无敌于天下的五万秦军主力。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已经将黄贺塑造成一个无所不能的神仙,受到整个骊山人民的崇拜。
在骊山,黄贺黄大仙的名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连林玉珍的家里,还供奉着黄贺的神像。
但是这个传说中的神仙,却要自己给他做那种事,这让林玉珍无法接受,甚至比让她去给黄家军做奴还要难以置信。
在这一刻,黄贺的高大、伟岸形象瞬间崩塌。
林玉珍想什么,黄贺毫不在乎,她的瓜子脸白净秀丽,梳着秦国女人流行的双环发髻,五官精致,皮肤细腻,身材高挑纤细,圆滚滚的屁股,看的黄贺直咽口水。
在屋内昏黄的灯光渲染下,林玉珍的身子显得单薄,有些纤弱,这个坚强的秦国女人,缓缓伸出了颤抖的双手,内心极度挣扎。
“我这么做,是为了丈夫、女儿、女婿,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活下去。”林玉珍的心中不停的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黄贺诧异的望着她,惊讶道:“怎么?你不愿意?”
林玉珍暗骂:我当然不愿意,虽然你比我丈夫年轻,比女婿高大帅气,虽然你的身份是高高在上的神仙,但是——唉?这么一想,林玉珍忽然觉得替黄贺做那种事,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好歹也是个神仙,等会赐给我一点仙汁玉露,我吃了岂不是也能长生不老,益寿延年,说不定还能青春永驻。”
“这么一想,我也不算吃亏啊。”
林玉珍紧皱的眉头忽然舒展开,望向黄贺撒尿的地方也多了一丝期待,“不知道会有什么惊喜,会不会跟我丈夫的不一样,传说神仙是没有那个玩意的。”
黄贺催促道:“林夫人,能不能快点,我等的花儿都要谢了。”
林玉珍心下一横,心说就当被狗咬了,“嘶——好BIG!”
林玉珍难以置信,自己一只手居然握不过来,“这要是实战,还不得把人捅死?”
黄贺有些无奈道:“大姐,你握我胳膊干嘛?我不需要按摩。”
林玉珍俏脸一红,赶紧松开,尴尬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您请多包容。”
黄贺穿的是一条牛仔短裤,腰间系着鳄鱼皮带,皮带扣需要按钮才能解开。
林玉珍哪里见过这种东西,鼓捣了半天,额头上的汗都冒出来,却始终解不开。
“呼呼——”林玉珍急的都想用牙咬,可是她怕把自己牙硌掉。
再一次的尝试失败后,林玉珍急的都快哭了:“大仙,民女没用,解不开。”
黄贺微笑着说道:“没事,我教你啊。”
说完,他握着林玉珍的小手,林玉珍的小手绵软,因为保养得当,手掌上没有老茧,暖乎乎、肉感十足,光是摸着这只小手,黄贺就觉得有些激动了。
啪嗒——一声轻响,皮带扣应声而解。
天上的月儿进了云间,风吹云动,月亮在云层中穿行,月亮时隐时现,今天是公元前209年7月9日,农历是六月十一,月已半满,好像一个缺了口的鸡蛋。
这个缺口鸡蛋蹦蹦跳跳,一会儿从天上的这一端,跳到天的另一端,黑色的夜幕,是这个鸡蛋的舞台,柔和的光芒喷洒在大地上,滋润万物,骊山上的所有人、物,沐浴在银白色的月光下,显得既神秘又隐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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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玉珍终于学会了如何开关皮带扣,她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熟练的开解一条男人的皮带。
“唔——”林玉珍想要去厕所,她刚才被呛的难受,但是却不敢停止。
她现在就只有身上这一件衣服,如果弄脏了,就没有衣服换了,总不能光着身子洗衣服吧。
但是黄贺给的又太多,差点没让她呛死。
黄贺舒服的坐在黄花梨圈椅上,双腿都有些止不住的发抖,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原来一个人的快乐可以这么强烈。
林玉珍可不敢耽搁,小手捂着嘴,一手整理着散乱的头发和有些发皱的衣服。
看到林玉珍捂着小嘴的模样,嘴巴鼓鼓的,样子十分妩媚,忍俊不禁道:“林夫人,我觉得您的技术非常好,期待与您下一次相会。”
林玉珍不能说话,听到黄贺的话,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似乎是在埋怨黄贺不懂得怜香惜玉,却发现自己并不排斥这种饱受欺凌的感觉。
整理好头发和衣服,林玉珍准备去上个厕所,顺便清洗一下,漱漱口,东张西望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可怜。
这个时候,外面突然进来了一个人。
身穿花色短衫,衣服也是普通的罗衣,一看就是府内下人,这个人正是林玉珍的女儿——阿兰。
阿兰完美的继承了她母亲的优点,五官精致、皮肤白皙,初为人妇的她,身上既有少女的娇羞,同时有少妇的风情,两种风格混搭在一起,更有几分难言的性感。
尤其是她浑身上下充满了原生态的味道,细腻的皮肤看起来滑不丢手,让人心生好感。
“母亲,我刚刚刷完厕所,听说您在这里,我等你不着,特来寻你。”说完,她才发现屋里面还坐着一个人,正是黄贺。
少女虽然没有跟黄贺说过话,但是她在黄贺的府上,自然是远远的瞧见过他。
“罪妇阿兰拜见黄大仙。”阿兰一脸的惊慌。
黄贺这个时候正处在贤者时间,脑袋里想的是宇宙的起源和人生的生死意义,忽然见到一个活泼少妇,那颗安分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
林玉珍不停的给阿兰使眼色,让她赶紧走,可惜阿兰不能领会母亲的神色,有些奇怪的问:“母亲您的眼睛出问题了?”
她看到林玉珍的嘴角有些泛白,不由道:“母亲您是不是在大仙这里吃了什么东西?被抓到了,所以才留的这么晚?”
一想到这里,阿兰吓坏了,在秦国,偷盗这样的事情是被明令禁止,而且处罚很重。
她赶紧面向黄贺,说道:“大仙,求您看在我丈夫西亭智立过功的份上,就饶了母亲这次,她的失误,就由罪妇一人承担。”
林玉珍双眼翻白,差点没背过气去,心说小丫头片子,你这脑补能力也太强了,我这哪里是偷吃东西被抓住了,我是被这个黄大仙强行喂药,灌了一嘴的水、果糖、蛋白质和多肽、无机盐、有机小分子。
好在阿兰是个虽经人事,但涉世未深的小丫头,即便看到母亲的嘴角有异常,也不会往那个方面想。
黄贺干咳到:“无妨,以后你们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自己家人在家里吃点东西,那不是挺正常的嘛。”
“你叫阿兰?”
黄贺看着眼前这个明眸善睐的少女问道。
阿兰点点头,算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如果没有别的吩咐,我想和母亲先回去了。”
“去吧,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黄贺坏笑了一下,看着不敢说话的林玉珍,狡猾的说道:“林夫人,你说对不对啊?”
林玉珍恨不得一口咬死黄贺,她现在怎么开口回答?
可是她又担心自己不说话,会让女儿起疑心,无奈之下,只能“咕咚——”咽下了口水还有果糖、蛋白质和多肽、无机盐、有机小分子。
林玉珍咳嗽了两声,强忍着不适,说道:“是啊,天色已经晚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阿兰朝着黄贺微微一福,挽着母亲的胳膊就往门外走。她可没注意到林玉珍偷偷的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嘴角。
黄贺暗呼厉害,送了美妇一个你懂的眼神,林玉珍差点没背过气去,拉着女儿的手快走几步。
这个房间她是再也不想来了,什么狗屁黄大仙,她已经看清了黄贺的真面目。
“黄大仙?真是人如其名,又黄又大又咸!”
阿兰没听清母亲说了什么,疑惑道:“母亲,您说什么?”
林玉珍含糊道:“没什么,没什么,我说黄大仙人很大度。”
阿兰点头道:"是啊,黄大仙待人和善,就连对待府里的下人,也是平易近人,从来不呼来喝去,我们在府里生活,比之在家中也没什么分别。"
林玉珍是有苦说不出,她总不能跟女儿说,刚刚你口中的黄大仙还在为娘的嘴里……
算了,还是让女儿开心一点,有时候,知道的越多越是痛苦,什么都不知道,反而会活的轻松。
“娘,您刚刚到底偷喝了什么东西?为什么不能说出来?”
回到房间,躺在床上,阿兰依偎在母亲的怀抱中。
林玉珍闻言,身体一僵,“阿兰啊,为娘就是看到桌子上面放了一盒牛奶,想尝尝滋味,谁知道大仙突然回来了。”
“手忙脚乱的,被大仙撞破,对了,你怎么来了?”
林玉珍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下去,每次想起来,都觉得有些反胃。
阿兰神情一黯,“我洗完马桶后,回到房间,左等右等,都等不到娘回来,我心里害怕,找到值日的玉婶,是她跟我说,你在大仙的偏房里。”
“玉婶?”林玉珍的神情有些慌乱,她当时只顾着去求黄贺,饶过她们一家人,并没注意到有人看到她进了偏房,“若是被玉婶看到我替大仙做那种事,真不知道府里的人会如何看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林玉珍一想到自己做的那件事,可能被人看到,社死的情绪瞬间弥漫心头。
秦国虽然风气开放,对女性的束缚也没有程朱理学后那么变态,但是偷情这种事情,最精要之处在一个“偷”字上面,一旦被公开,那即将面临遭遇千夫所指的局面。
林玉珍都想好了,和自己一起洗衣服的仆妇,肯定会传开,自己的丈夫刚被发配到矿山,她就傍上了黄大仙,这不是趋炎附势?背信弃义?认贼作父?
“娘?你怎么不说话。”
林玉珍回过神来,揽住了女儿的身子:“儿啊,咱们都是苦命人,以后在府上行事,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还有,你一定要记住,离黄大仙远一些,千万不能在晚上独自一人去见黄大仙。”
自己已经不干净了,林玉珍不希望女儿步自己的后尘。
经过今天晚上的事情,林玉珍也算彻底看清黄贺的面目,什么黄大仙,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淫棍,玩弄人妻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只不过这件事情只有她自己知道,就算她把这件事宣扬出去,搞得人尽皆知,大家也只会选择相信黄贺,而不是她。
这点从自己女儿的表现就可以看出来,黄贺在骊山老百姓心目中的形象是不可替代的,是至高无上、不容诋毁的。
说不定别人还会说,是她勾引的黄贺。
林玉珍想好了,这件事就烂在肚子里,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如今整个骊山都是黄贺的天下,别说他玩一个女人,就是玩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女人,也没有人会觉得不对。
阿兰人小觉大,不一会就睡着了。
林玉珍怀揣着满腹心事,在床上翻来覆去,始终睡不着。
她的丈夫已经很久没跟她过夫妻生活,两个人自从生了阿兰后,就觉得生活中缺少了一股激情,偶尔几次的夫妻生活,也是草草了事。
林玉珍从床上坐了起来,搓了搓脸颊,有些发烫,“该死的小鬼,只负责点火,不负责灭火!”
久旷的美熟妇,需求旺盛的吓人。
别看黄贺要求她的时候,她一副慷慨就义、从容就死的模样,其实心里也有一种期待,尤其是见过黄贺的厉害之后,就更加心痒难耐。
“唔——唔——”林玉珍犹豫了良久,颤颤巍巍的伸出了玉手,“算了,今天就用食指吧,两根手指稍微有点多了。”
……
商行总部事件的处理,被压了下去,没有起一丝波澜。
骊山的老百姓依旧过着平静、安详的生活,不过就算知道,他们也不会惊奇,这只能成为一件茶余饭后的谈资。
人性就是如此,只要跟自己没有利益牵扯,热闹是越大越好。
骊山的小麦夏收工作已经接近尾声。
有了钢铁厂,日夜赶制出来的新式农具,已经通过各种渠道,分发至百姓家中。
新式农具包括镰刀、铁锨、䦆头,还有运输小麦、麦秆的小推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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