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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人女子性格奔放大方,汉人女子柔婉可人,诚不欺我!
林朝歌天人交战了一阵,还是妥协了,反正都是女子,大家都吃不了亏,哪怕她此时此刻披着男人的皮。
她前面饮了口羊奶兑的果酒,此刻脸颊泛红,那小姑娘看到她脸红,眼睛更亮了,上前握住她的手,带着她就往篝火另一头的方向走。
“就是这里了,和我们一起吧!”
笑嘻嘻地按下她。
什么!
林朝歌眼睛瞪得浑圆。
木离笑嘻嘻的伸出手,摸了下林朝歌的脸。
“哎呀,你不是没吹过大漠的风吧,皮肤怎么这般嫩!”
嫩吗?
她还觉得来了这边,脸都糙了呢。
“脸嫩好!”另外一个姑娘挤上来,一下子摸了摸林朝歌的胸。“你穿的真厚……不过……哈哈,你果然是平的!”
她的比较大!
“咦平的吗?她这么高挑,看起来不像啊!”一个姑娘也伸出手,还捏了捏,弄的林朝歌惊的站了起身,护住胸口。
这群女人怎么回事?都疯了吗?
可怜她站起身,立刻就有人摸了他的屁股。
“翘是翘,摸着也结实,就是不大,我看不好生养……”。
这女孩的心上人刚才被林朝歌拒绝摔了,她心情不好,对林朝歌难免有些恶意。
林朝歌跑也跑不掉,又不想对女人动手,被一群女人围着上下其手,悲愤欲死,只能落荒而逃。
都疯了!
全都疯了!
说好的柔情似水呢!这里的女人太可怕啦!饥渴得连她一个假男人都没放过。
麻麻!这里太可怕了,她要回家!
所幸这种情况不会经常发生,林朝歌冷脸明确拒绝后倒没有在多生事端,反正她就是一人憎狗嫌的存在,吃着烤肉,啃着甘甜水分充足的胡瓜,惬意的眯着眼欣赏妩媚漂亮的波斯舞娘,除了她酒量不好,不适饮酒,其他一切堪称美好。
等阿其如好不容易脱离一大堆女人,垫高鞋垫子四目张望,都找到林朝歌的影子,心下顿慌;“马扎罗,你可有看见小白脸去哪了”。
“我不知道,胡库提你有看见林朝歌那小子往那边去了吗?”打了个酒嗝,醉臭薰天。
“啊!我刚才林朝歌那小子往西边去了,有什么想说的话趁早说开比较好,说不定明天人家就走了。”作为队里老人精的几位,要是还能看不出阿其如最近几日的反常,简直就跟瞎子一样了。
“嗯,我会的。”话虽如此,他还是没有勇气迈开那一步,生怕捅破窗户纸后连朋友都做不成,何况那人已有娇妻?
等等,娇妻?芙蓉脸细柳腰的不是女人还是男人不成,卧槽他大爷,原来林朝歌那小子不是断袖,而是真真实实娶了美娇娘的男人,娘的,还骗他是断袖,叔可忍嫂不可忍住。
“身为邬堡勇士,胆子大一点,嗝。”见人快步走远,一群人在后面跟着起哄。
“你们说阿其如这小子什么时候到底是一时猪油蒙了心还是真的见鬼了。”大汉摸着胡子拉渣的下巴若有所思。
“二者也许都有,这都是命,看情况再说,要是阿其如被拒绝了,我们到时候在跟他说女人的好,嘿嘿嘿,还怕没有改邪归正,到时候哥几个记得多准备俩三个漂亮温柔的小姑娘陪他”。
“还是你有主意,来,继续喝”。
草原宽广无沿,一眼是望不到尽头的连绵山脉,碧绿腰带。
“你怎么不去前边,跑这来了。”阿其如一直往喜走,路上不时还看见几对已天为被已地为床的野鸳鸯,早通人事的他自然明白是什么声音,不由加快了脚步,将一连串yin声/浪/jiao抛之脑后。
“这儿清净,我又一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林朝歌躺在柔软草地上 双臂为枕,嘴里叼着根不知打哪来的狗尾巴草,翘着二郎腿,悠闲自得。
“你以前跟我说你喜欢男人,昨日你家来的那位美娇娘,你可别说是女的。”阿其如脸色带着讽刺的笑,就差没直接光明正大贴着你骗我三个血淋淋大字。
“哦,你想知道,可我不想告诉你。”最迟不过后日离开,再遇不知相逢几许。
“林朝歌,你……”每每一句话就被堵死得不上不下的感觉,很像让他打他一顿才好。
“你就不能和我好好说话,非得总是阴阳怪气不成”。
“不能。”心里默默加了句,我拒绝。
阿其如跟他坐在一样的姿势,在旁边停下,看着满天繁星点点,夜风拂面,鼻尖是淡淡青草香气。
“我明天要走了,这段时间多谢你的照顾。”等了许久,林朝歌终是开了口:“虽然你这家伙嘴巴臭,可我还是很谢谢你”。
“哼,要不是我们照顾你,说不定你早死了百十八,一句谢谢就想抹掉,是不是想得太便宜了。”嘴一拐就冒出来了。
“我可告诉你,欠的钱我已经还上了,我们这叫银货俩讫。”林朝歌摆摆手。
整个人神清气爽,无债一身轻,连呼吸都是甜的。
“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内人在家等候,不好晚归。”林朝歌随意扫了眼黑壮小子:“哦,也对,像你这种单身狗怎么能理解我们这种有家室之人的幸福”。表情要怎么欠扁怎么欠扁。
“没有什么想说的我就先回去了。”林朝歌看着突然恼羞成怒的脸,有些不安的揉了揉鼻尖,从地上一个鲤鱼打滚站起来,轻拍身上本不存在的草屑。
“喂,你先别走,我有事跟你说。”尔康手欲拦。
“嗯,说我是断袖还是假男人,其实我是真的喜欢男人,就连昨日来寻我的相好也是个男人,难道你没有看见他的喉结吗。”转身回眸,略带好笑。
“长得这么漂亮的居然是个男人!”阿其如一方被雷劈得外焦里嫩,差点儿直不起来。
“嗯,还有,我不喜欢比我黑的。”林朝歌列开八颗牙齿灿烂一笑,精致亮瞎人眼:“夜太美,星太亮,照不出你的美。”话落离去。
“该死,我明明想说的不是这个。”等人离去,阿其如不甘一拳头捶打杨柳枝,烦躁不安原地踏动。
“啊啊啊,我怎么总是想把自己要说的事情搞砸,小白脸这下子会不会以为他只是是贪财的小人!”
“怎么办,我要不要追上去跟她解释!可是解释什么!!!解释你就算不是断袖。”
六月的天光从灰与白的边隙一点点透进人间,林朝歌知道已经要彻底告别这个淳朴可亲的邬堡,回想起来就令人牙酸直流的青莓,配合胡辣汤吞咽的羊肉馍饼,无边的沙漠草原。
“外边风沙过大,还是仔细莫被吹糙了皮肤为好。”潇玉子卷缩在羊毛毯子内,眼下带着一抹青黑。
显然昨夜未曾好睡。
“嗯。”林朝歌闻言关上窗户,怀里抱着一大堆好客者赠送的洁白哈达。
眼前浮现的是一张张洋溢着热情和好客的淳朴脸庞,虽然长年风吹雨晒皮肤而变得粗糙深沉,并不能遮住他们有一颗火热的心。
这一次他们回去的路途中并没有骑马,而是打算坐马车,轻车重简,一行不过十多人,伪装成贩卖香料的商人。
卯时刚过,天还灰蒙蒙脸,路上景物不甚清晰,打更的火夫刚入睡没多久,他们没有跟任何说什么时候走,在一个还算安静的清晨,一辆马车低调的出了城。
她原以为他们离开的时候已经足够,谁料一出城,就看见了早已在城门口等候已久的一群邬堡胡人,他们披着羊毛毡骑着高头大马,全身上下皆被露珠打湿。
“冻死老子了,你们终于出来了”。
“你们要是在不出来,哥几个都怀疑自个是不是起晚了”。
“你们怎么来了。””林朝歌瞧他们冻得直打哆嗦,也明白邬堡日夜温差过大,这些人该不会在外面等了他们一夜吧!
“你们等了多久,不会是一晚上没睡!”
“我们不是怕你哪天走了都不跟我们说一声,这不提前来守株待兔吗。”大胡子笑着调侃:“马车内坐着的便是尊夫人吧”。
林朝林朝没有低头也没有摇头,大概是默认了。
“我们既然是做过一段时间的兄弟,在怎么样于情于理都让我们收你一程。”驾马领前几步的吴林笑得一脸爽朗,跟着后面的阿其如亦步亦趋,满脸心思沉重。
“你可别说什么拒绝的话,否则就是不把我们当兄弟看!”吴林许是看出林朝歌想说什么,提前开了口。
“对,就是!”其他几人纷纷起哄,自发起码护住正中间的马车。
“不让我们兄弟几个送你一程,就是不给我们面子”。
“如此多谢首领了。”林朝歌心知拒绝不了,此刻心里暖乎乎的,就像一股暖流划过心口,夏日一块清凉解暑的甜西瓜,冬日雪梅中一本热茶。
“大家都是兄弟,谢什么谢”。
林朝歌含笑放下车帘幕无重数,嘴唇半开半合许久,终是轻笑谓叹一声。
“邬堡,终是别了。”
与君离别意,同是宦游人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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